“你把我的玩具弄坏了。”恢复视线的白玄蝉看着地上被子弹冲击力炸得面目全非的尸首,略带可惜地开口苛责道,“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这么有点儿意思的人,还没开始玩儿你怎么就给我弄坏了呢?”
“玩玩就得了,点到为止。”
“好的好的,你真啰嗦。”白玄蝉不耐烦地摆摆手,扶着桌案从椅子上起身,随手指向在后头排队准备参与赌局的其中一人,“你,把地上这摊东西捡起来,再重新缝上,如果还能看清她原貌的话,我就放你出去。”
被指到的人望着那摊迷糊的血肉不禁打了个寒战,强忍着心头的恶心向那块地方挪动脚步,还未等靠近强烈的血腥味就惹得他猛地呕吐,想到身前的肉泥原本是个活生生的人,恐惧从心底蔓延到全身。
“就这么点儿胆子,当初怎么敢进的西山?”见他这副狼狈模样儿,白玄蝉又转头问道,“谁能把那个女的缝起来看清原本面貌,我不仅允许能安然无恙地离开西山,还能保证人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
话音落,人群中此起彼伏发出了许许多多自荐的声音,看着一个又一个跳出来的人,白玄蝉挑了个模样儿秀气的年轻人,只见被选中后他激动地跳起来,忙不迭地跑到那堆血肉边上跪下,仔仔细细地开始捡粘在地上的残渣。
“少看这种场面,晚上做噩梦。”程风起抬起手强制性地别过白玄蝉注视着那个恶心场面的脸,淡漠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是是是,我马上就回去。”白玄蝉恹恹地回答,最后瞥了一眼血案现场,转头朝着外面走去,程风起紧跟在她身后一同离开。
感受到身后步步紧逼的人,白玄蝉只觉得莫名压抑,肚子里的孩子不仅没有让程风起对自己改观反而变本加厉,他这个夜行性动物甚至改变了作息跟着自己早睡早起,几乎是做到寸步不离地守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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