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在她当上陪读之后陆京墨就非常喜欢,喜欢到无论走到哪里都把她挂在嘴边,看见什么新奇的东西第一反应就是‘这玩意儿不知道露露喜不喜欢’,那些年西拾可谓是饱受摧残,甚至对一个只闻其名未谋其面的人产生了ptSd——
在看见某样没见过的东西都下意识捂住耳朵担心陆京墨说出那句万年不变的口头禅。
不过这种情况结束在他继位陆家家主之后,西拾好一段时间没听见他啰嗦关于白露的事情,本以为是因为他做家主之后成熟了,直到后来才听说白露死了,死在他继位的那个晚上,死在了他怀里。
自从白露死后陆京墨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就是疯了似的全世界找白露,因为他觉得白露没死,她只是消失了,所以他要把她找回来,此后的整整六年时间他几乎是翻遍了全世界去找这个所有人都说是死了的人。
找到就连西拾都认为他精神不正常,找了无数心理医生给他做疏导,用了无数种方式劝他放弃这个无用功,陆京墨还是固执己见认为白露没有死——也幸好,他没有放弃,白露还真就没有死。
但是她现在变成了程风起的老婆——真还不如死了。
“那,咱们,咋,咋办啊?”西拾试探道,他根本不敢想要是陆京墨情绪直接起来跑去西山抢人会是个什么不堪设想的严重后果,“你该不会想直接......”
“如果她是白玄蝉的话我能直接硬抢,但她现在是白露,我了解她。”陆京墨悉心收起报告单低声道,“她愿意维持现状而不来找我坦白身份,肯定是认为现在的生活比曾经待在我身边的生活要好,否则她不会继续待在程风起的身边。”
“现在我如果贸然过去把她抢回来,破坏了她所认为的美好,就算回到我身边也只是郁郁寡欢终其一生,这是我不愿意看见的景象,即便是要让她回来那也必须要她心甘情愿地回来,否则硬抢回来也是徒劳。”
“可万一她在程少哪儿过得不好呢?”西拾不理解道,“说句难听的,像白露这种没权没势的人,若程少一意孤行将她留在身边也不无可能,你又怎么断定她在那里过的比当初要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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