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两人不仅仅是用餐的习惯一样儿,就连对待他人感情问题的说辞都不尽相同,同样都表示出无能为力的态度,显然是不掺和儿他人的情事。
“差点忘了。”白玄蝉突然想起来,“程风起还有话要带给你,或者说他在知道这件事情当下提及过解决的方案,就是这方案比较决绝。”
“什么?”
“直接杀了陶夭夭的生父生母永绝后患,这样儿她不堪的过往就会彻底消失,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她在一起,再无纷扰。”
“真的好决绝。”矢之悼不禁咋舌,“不愧是他。”
“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关于你和她的事情我没有再能够帮助的方面了。”她抬腕看了看表,“时候不早了,我该去休息咯。”说罢抱起吃得心满意足的Satan准备下车,“晚安矢少。”
“晚安。”话落,矢之悼顿了顿,又道,“这段时间帮我照顾好夭夭。”
“放心,于情于理我都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照顾好她。但是——”白玄蝉抚摸着Satan的毛发冷淡道,“我总会有力所不能及的情况,如果当时我自顾不暇,还请你不要再考虑理性的范畴,过来把她带走。”
“行,没问题。”
“勿谓言之不预也。”白玄蝉落下最后一句话,抱起Satan下车向古堡走去。
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来得比想象中早上许多,西山阴冷寒风肆虐大雪纷飞,山间杉树枝头挂满了皑皑白雪摇摇欲坠,壁炉中燃烧着熊熊烈火,橡树枯枝在焰火中散发出特殊的香气,向来胃寒的猫儿蜷缩在炉火旁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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