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找寻的资料也翻到了,白玄蝉将自己的手机屏幕呈到矢之悼眼前:“这是西山地下钱庄还款私密账户的流水,那天我告诉程风起夭夭的本名后,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派人翻出了这个记录。”
“记录显示陶夭夭向这个账户汇过不少资金,其中有两笔巨额汇款,从时间显示我猜测这两笔资金的来源可能和咱俩有关,其一在三年前,那天是我向她购置那套楼房的日期,其二是——”
“是年初,我向她表白的那天。”矢之悼推开白玄蝉递来的手机,“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在我看上她的时候就做过背调了,了解的应该会比你们详细很多。”
“那看起来你现在忧愁的应该是是否要继续和她在一起。”收回手机后白玄蝉习惯性摸出一支烟衔在嘴里,余光瞥见她这个动作,矢之悼顺势拿出打火机递给她,思索片刻后白玄蝉推辞了他的打火机收回烟,“打算戒了。”
“挺好,只可惜我戒不掉。”
“言归正传,你对和陶夭夭的这段感情有什么想法?自己是想继续还是想结束?”
“理性让我当断则断,因为像她这种情况根本就是个踏进去就走不出来的沼泽,我可以冒险但是我不能让矢家跟着陪葬,如果万一哪天她亲生父母找过来,那时的矢家将会被推到风口浪尖再下不来。”
“但是偏偏感性就......”
“感性就让你放不下,想和她至死不渝,是不是?”见他情绪消沉,白玄蝉倏然转口问道,“陆京墨怎么说?”
“京墨哥的意思是......”话刚说出口,矢之悼猛地抬起头惊悚道,“你怎么知道我和他聊过了?你在我身上装监控啦!”
“原来我是不知道的,但现在我知道了。”白玄蝉笑脸盈盈说道,“矢少,你还真是改不了和陆京墨啰嗦家长里短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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