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担心你这副因为感情而郁郁寡欢的狼狈模样儿被泄落出去的话,建议你大可放心,我身边的人嘴巴特别严实。”说话间,陆京墨嘴角上扬露出浅笑,目光直白地看着怀中的人,轻声询问,“是不是?”
明明他是笑着的,可苍杳儿却觉得背后升起恶寒,整个人宛如掉进了冰窖般不禁地打着寒颤,她下意识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桎梏在了他怀中,看似是个存在于两种选择的问题,但是答案却只有一个。
强压之下,她身姿僵硬地点了点头,得到这个回答的陆京墨好整以暇地继续把玩着她的头发继续道:“你可以详说,我保证她不会泄露出去半个字。”
有他这份保证之后矢之悼斟酌了片刻,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闻言,陆京墨角度刁钻问道:“为什么你要叫那个女菩萨叫她奇女子?”
“哇,你这人怎么专挑些不重要的事情讲?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我现在,非常,非常,非常的郁闷!”
“看得出来你很郁闷,但是我还是想问为什么叫她奇女子。”
问题重复了两遍,显然他并不想跳过这个问题且要把这个问题刨根问底下去,矢之悼哀叹一声解释道:“因为她很神奇。”于是他又把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总结道,“能把风起哥驯服得那么服服帖帖,能不尊称她一声奇女子么。”
“确实,我也是第一次看见风起为了一个女的能和我当众叫板。”
提及此事,矢之悼不禁多言:“说起来,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这位女菩萨似乎和你也有很深的渊源,你房间那尊玉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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