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投资?”安心阿姨不动这块。
小城市里,殷家靠着靠着某些关系,历经几十年成为最大的地头蛇,做生意基本躲不开殷家。
想要在这里做投资,有点自不量力的感觉。
“对,咱不贪大,弄点细嚼慢咽,每种都参与一点,从大佬手里漏一点,就够吃的了。”
“你是说殷家?”
安心阿姨接触的人里,最大的大佬就是殷家了。
“不,殷家只是本地的小蛇,他们自己都吃不饱,哪里会给外人。就算有,也是难啃的骨头,没必要。”
“那你什么意思?”
“您先别问,还在谋划,最近您盯紧股市,我的想法,这次翻几番不成问题。”
“你放心。”
安心阿姨摸不着头脑,不过,景悦不说,自己不好深问。
吃完饭,安心阿姨回房,景悦收拾碗筷。
轻声哼唱,手中泡沫涨开、破灭,残渣随着水流落下,温柔的灯光照射在景悦身上,仿佛秋天余晖一样温暖。
静静出门偶然瞥见景悦的背影,渐渐和记忆中的那个身影重合,泪水恣意流淌。
抹去脸上泪水,假装坚强,回到屋内收拾泛滥的情绪。
可是啊,越是想控制,身体就越颤抖,理智终究无法战胜情绪,抑制不住的悲伤席卷身体每一个细胞。
瘫软趴在床上,枕头堵住嘴巴,呜鸣悲泣。
景悦悄悄推开卧室门,寻声找到悲伤的孩子。
过往的悲伤难以言说,景悦感同身受静静此时的情感,抱起可怜的孩子,慢慢拍打她的后背,如慈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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