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车,想怎么吐就怎么吐。”
殷青虹觉得景悦就是扫把星,和他在一起就没好事发生。
“你不觉得奇怪吗?”景悦开车,下意识摩挲下巴。
“有什么奇怪?”
“动手的人,是不是太果决。”
“你怀疑……”
“不能确定,再看看,你先不要回别墅,正好有件事需要你出去办,避避风头。”
“是不是我打扰你泡妞,想把我支走。”
景悦冷笑:“小心眼的女人。”
随便找到地下车库,停车锁门,景悦爬到后座上。
“你干什么?”
“马上就知道。”
接下来,无人的地下车库肆无忌惮宣泄无处安放的青春。
再次上路,景悦神清气爽,这些天的憋闷泄了干净。
殷青虹无力躺在后座,脸上不悲不喜,少有的安恬平静。
“去上海,我不叫,你别回来。”
“哦。”殷青虹懒懒回答。
“真是贱人,非要收拾才听话。”
“要不再收拾一次。”殷青虹大胆提议。
景悦正是旺盛年纪,贤者时间过,田野间虫鸣遍布。
让殷青虹离开,必须给她、给自己加一层保证,而这层保证没有比拿走殷青虹最珍贵的第一次更有力量。
殷青虹从小在嘲讽和白眼中长大,内心敏感而脆弱,疑神疑鬼,特别需要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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