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山又待了一些时日,待得时间还剩一个月时,杨牧最后再交代了鲁达林冲一番,拿着鲁达写的书信,便启程前往五台山文殊院。
也许杨牧的光头形象确实唬人,一路上杨牧骑着大马,只走大路,遇着官差了也没人来盘问,这海捕文书,确实不过如此。
几日的功夫,杨牧便已经来到了五台山地界。
俗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这五台山和梁山一样,并不如何高大,但杨牧拾步而上,却能感受到这座大山的底蕴,也不知是不是杨牧的心理作用。
上了半山腰,走了一截青石路,杨牧来到了山门之前。
山门自然是大开着的,里面的香客不多,山路上杨牧碰着的行人也少,看起来都有些破败的感觉,好像都收不了多少香火钱的样子。
杨牧却也知道,这个时代,还能给菩萨上供的香客都是不一般的人,起码都有些余钱。
杨牧更知道,这文殊院也不差钱,毕竟山下的大部分地皮,房栈,都是寺庙的私产,山下半个镇子的人都靠文殊院过活着日子。
行至山门,两个知客僧在庙门处迎来送往,杨牧见着了他们,他们自然也见到了杨牧。
其中一位迎了过来,“这位师兄,可是和智深师兄有旧,来寻智真长老的?”
杨牧心底还真怔了一下,却也感叹没来错地方,回应道,
“正是,正是”
“师兄请跟我来,长老已等候多时了。”
知客僧在前面走,杨牧后面跟着,又过了三道坎,五道弯,杨牧来到了寺庙极里处的一座厢房。
那知客僧让杨牧稍待,便去敲了敲门,
“让施主进来,你也先去忙吧!”
房内传来浑厚的声音。
那僧人推开了房门,应了声“是”,对着杨牧做了个请的手势,便自顾自离开了。
杨牧也不迟疑,进了房门,拉上了门。
腊月的天气已经十分寒冷,长老的房内也烤了炉火。
智真长老如同寻常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般,正坐在椅子上烤着炉火。
“小友请坐,我那智深徒儿近来可好?”
“鲁大哥近来过的颇为潇洒,长老不必担忧!”
杨牧近前,从怀里掏出鲁达写的书信,递给长老。
智真长老取了书信,细细看了起来,杨牧站在一边,耐心等待。
过了半刻钟的功夫,智真长老才放下信来,叹道,
“出的山门年余的功夫,智深文字识得了许多,这字确实没有什么长进。
狗爬猫抓的,颇为难认。”
“哈哈哈,长老所言极是”,杨牧不由笑出了声,其实吧,他的毛笔字也写的丑极了。
“杨小友,请坐。你的来意,我也大抵清楚,神功秘法,我这里自然是没有的。
你的一些困惑,我倒是能为你排解一二。”
杨牧听言,心里虽然失望,却也在意料之中。
拉过一把藤椅,坐在了智真长老的对面。
先是问了一问。
“长老可知我从哪里来?”
智真长老闻言,颇为有趣的看了杨牧一眼,
“自然是从娘胎里来,不然还能是从天外飞来的,还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亦或是神仙用泥捏出来的。”
“哈哈,长老真是风趣,怪不得鲁大哥经常提起您,说你有一颗童心呢!”
“是嘛?我那智深徒儿可说不出这样的话,你小子可不要奉承我!
猴精猴精的,有什么想问的,就直说吧。
能说的,看在智深徒儿的面子上,都可予你。”
智真长老只是笑呵呵的,语气却颇为高兴。
杨牧听言,面色一正,
“敢问长老,何为天星?何为天星入命?可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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