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一愣，再找程默早就没影了，急急忙忙走进包间，伸手推推坐上的马老板和那位副总，可是不管她如何的拍打如何的呼喊，这两个人就是不醒，最终她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打电话叫来了大堂经理。
程默离开餐厅，拦下一辆出租车赶回了公司，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10层的广告招商部。
“总经理？你怎么来了？”招商部主管杨光吃惊的望着程默，因为程默是从出版社走出来的，因此除了出版社之外，其他部门程默向来不多过问，全都交由部门主管全权管理，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要不总经理怎么来这呢？
程默看出了杨光眼中的疑虑，笑着反问杨光，“怎么，很奇怪吗？”
“不奇怪，不奇怪！”杨光马上意识到失态，赶忙改口道。
“废话不多说了，明天叫人去催马老板打款？”
杨光先是一愣，在招商部的客户中好像只有一个马老板，可是合约还没签呢，杨光不明白的问程默，“总经理，那个马老板啊？”
“姓马的客户很多吗？”程默的这个问题可把杨光问住了，要说其他姓的客户他不知道有多少，这可姓马的的确确只有一个。
“不多，就一个姓马的客户，但是卡在合约签字环节上，一直没有进展！”一提到马老板，杨光就是一脸为难，底下的员工全都出动了，没有一个成功的，反倒是回来一阵牢骚，甚至有员工提出，如果再叫他去见这个马老板，他就辞职，经过再三考虑，杨光只好将其搁置不提。
“我说的就是这个马老板，喏，你看这是什么？”程默早就了解到招商部的情况，直到他们马老板成见很深，所以听见杨光的无奈，也没显得多么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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