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姐很自信,难道你一点都不关心你的父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阿爹的下落。”
“令狐冲和向问天,不是已经去打探任我行的下落了吗?你怎么还反过来问我,这些不是你们日月神教的事情,与我有甚关系。”叶涵嘲笑道。
岳灵珊听见叶涵提起令狐冲,说的又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急的拔出宝剑指着叶涵呵斥道“你怎么知道我师兄去打探任我行的下落。”
叶涵笑眯眯的盯着岳灵珊,“锦衣卫监察天下,一切事情都在锦衣卫和东西两厂掌控之中。你说我是什么人。”
“你这样说,便连老夫也分不清楚你究竟是什么人,锦衣卫?东厂?西厂?”向问天从门外进入店内沙哑的声音极为诡异。
“锦衣卫,东厂,西厂,都是一群奴才你说我是什么人。”
向问天双眼微眯暗暗吸了一口冷气。眼前这个身着玄衣青年男子好大口气。锦衣卫东西两厂的厂卫居然都是奴才。难道他?向问天不敢想象。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师兄去干什么。回答我!”岳灵珊哪里听得明白叶涵跟向问天打哑谜一样的话内心焦灼忍不住问道。
“我们被跟踪了还不知道?”其中一名华山弟子说道,“锦衣卫,什么时候这么厉害。”
任盈盈见向问天回来却没有见到令狐冲刚想问。向问天急忙阻止向前一步,指着坐在火塘边的叶涵。随即拉着任盈盈出了店。
岳灵珊和其他几个华山弟子看到向问天,也在寻找令狐冲的踪迹。“向问天,我大师兄嘞?”岳灵珊忍不住问道。
听到岳灵珊的质问向问天露出无奈神色,挥手示意岳灵珊一起过来。看到小师妹跟着一起出去,其中几个华山弟子不是很放心跟着一起出了门。另外几个弟子和蓝凤凰围着叶涵坐在火塘边。除了蓝凤凰是真心陪着,那些华山弟子看似陪伴实际是在监视叶涵。
没多久就看到岳灵珊双眼微红,从门外走了进来,任盈盈同样低着头神色沮丧。刚进屋的岳灵珊看到叶涵,蹭蹭蹭~~跑到叶涵身旁跪坐下来抓着叶涵胳膊急切问道,“你知道我师兄去打探任我行的下落。你肯定知道他去哪里,对不对!告诉我,告诉我……。”
“大师兄怎么了?怎么啦?”坐在火塘边的华山弟子见岳灵珊这般焦急问了起来。
“大师兄失踪了。”跟着岳灵珊一起出去的几个华山弟子说道。
恰在此时外面飞进一物。叶涵伸手接住摊开。一片小小锦帛,上书密密麻麻小字。
“你们师兄没事,很快他就会回来。”叶涵说道。
向问天朝店外诧异说道,“好高明的身手,我丝毫没察觉店外有人。”
叶涵暗自发笑能感觉才怪!这张锦帛是他放在外面,而后用念力拉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师兄没事。刚才那张东西究竟写了什么。”岳灵珊问道。
“天亮之后一切皆见分晓。”说罢叶涵跃出店内飞上屋顶。
“蓝凤凰,可有兴致畅饮。”
屋顶传来叶涵声音。蓝凤凰望着任盈盈,见任盈盈点头嘴唇快速翻飞。蓝凤凰面有难色,对着任盈盈同样翻着嘴唇。
“师兄他们在干嘛?”
“他们应该在使用唇语。”
几个华山弟子议论起来。就在此时蓝凤凰跃出野店来到叶涵身旁。
月上中天
蓝凤凰与叶涵在屋顶上嘻嘻哈哈相谈甚欢。店内火塘边众人却愁眉满目。令狐冲与向问天去打探任我行的下落而向问天独自回来。叶涵莫名出现与他消息的准确性,让在场所有人内心起了涟漪。
火塘内枯枝噼啪作响,熊熊烈火无法驱散内心阴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火塘烧成一滩灰烬只剩淡淡白烟,东方现出鱼肚白。
“坛主!坛主!”蓝凤凰从屋顶跃下向屋内窜去,“教主回来了,令狐冲,还有令狐冲。”
“在哪里?”任盈盈和岳灵珊齐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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