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不适,云舟在被针管扎进肌肤时,控制不住地低低呜咽了一声,大眼睛霎时通红。
不是他想哭,而是人鱼感官太过发达,对痛感尤其敏感。
苏应抽完血,云舟看也不敢看一眼,头脑阵阵眩晕,委屈不断积累,他晚上没有再缠着苏应要一起睡,而是自己默默地蜷缩在床边。
离苏应极远,小小的背影还有些抖,仿佛此刻怕极了苏应一般。
床另一侧的苏应见了,漠漠地垂落眼睑,并不意外。
这就是他要的。
这个小人鱼最好不要再贴上来,恐惧才是他应当有的情绪。
……
当晚,云舟便握紧小拳头,决心一定要逃出去。
机会很快便降临了。
云舟闷闷不乐的第三天,苏应似乎心照不宣也远离了他,该做的测量与收集他的部分体液样本都在冷酷执行,而亲密数则已经跌到了13点。
第一个任务就要这样失败了吗。
云舟这样想着,叹了声气,看见苏应难得一次地出门后,默默等了一会儿,从窗户那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他穿的是毛绒绒的黑白猫咪卫衣,漂亮的金发被藏在大大的卫衣帽子里,两只猫咪耳朵竖着。
云舟新鲜又惊讶地欣赏着附近的一切。
生机焕发的花草,漂亮的喷泉雕塑,还有各式各样精致的现代建筑都令他移不开眼。
穿行在建筑间,云舟澄澈的透蓝瞳眸里满满的都是好奇与探索欲,像初生的幼儿,懵懂又稚软。
这样惹眼的小少年,轻易便引来了不一般的注意。
一个刚从自家超跑上下来的富二代男生,正左拥右抱两个模特肆意调情,不经意看见漂亮无邪的小少年后,顿时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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