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向宝泗镇门口牌坊的石子路两边有些高高矮矮的房子,这些基本都是些店铺,店铺的门好些都关了。这时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很是冷清。
朱艳来到一个亮堂的客栈门前,客栈是二层的木楼,门前挂有二个明亮的灯笼,里面大堂点有几只松油灯。大堂两边摆着好几张桌子,有两张桌子坐有人正在吃饭。靠里正中有个柜台,掌柜的坐在那里拨算盘,几个小二正在忙着端菜擦桌子。
其中有个小二一抬头看见了朱艳停在了门口,他连忙走出来,很热情地问道:“这位娘子是要住店吗?快快请进。”
朱艳是很想住店,但是人穷志短,她得先问问住一晚多少钱。原身也没住过店,消息闭塞,没有这方面的常理知识。
“小二哥,请问在这里住一晚,单人房,最便宜的那种多少钱一晚?”,她身上也就上百个铜子,还是先问问价钱再说吧。
小二笑道:“我们这里价格绝对公道,普通单间一晚上才十八个铜子,饭菜另算,热水免费,包您满意。”
看来还是住得起的,朱艳就挑着担子进了客栈。看看左右桌子和地上还是挺干净的,掌柜和小二也都很热情,没嫌弃她这个农妇。于是要了个普通单间,挑着箩筐,跟着小二进了客栈后面的院子。
没想到这个客栈后面还挺大的,有两个院子。左边的院子,从门口看进去,里面有竹木假山,装修的比较优雅有格调。
朱艳进来的是右边的院子,这院子中间有个露天场所,四面都是客房,客房前面有连廊连着。
小二打开右手边其中的一间房门,朱艳跳着箩筐进去。房间设施简陋,有一张床和挨着床边的一个衣柜,房子中间有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子和四把长凳子,再就是门口有一个脸盆架。
小二送来一壶开水和一壶冷水,娘几个简单洗漱了下,也没点饭菜,没钱吃不起。就着开水,吃了些米糖糕,把房门窗户插销好,让孩子先睡。
看孩子们都睡着了,她就把空间里面的草药取出来,免得时间久了药效不好。把从河底弄来的那种藻类和其他几种草药,按配方和特殊手法,捣制了一种解毒止血的药剂,寻了一个小瓷瓶装着放入空间。
然后,她收拾妥当,就盘腿坐在长凳子上,专心修炼起玄女心经来。
夜深了,也不知修炼了多久时间。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喧哗声,有马嘶声,有人声等等各种声音,好像是有一大批的人来投宿,但是这声音也太大了一点。
朱艳收回神识继续修炼,但还是感觉这声音闹了好久,她皱皱眉,这么吵没法好好修炼。凝神倾听,马蹄声和人声仍然远远近近的传来,好像是有人受伤了,在请大夫。
也吵醒了客栈里很多人,不久,她听见这边院子里有人在说话。
“是蔡家人吧,我看到菜管事了”
“嗯,好像是蔡家公子出事了,请来镇上的大夫正在治疗。”
“镇上的大夫不行,去请县里的大夫了。”
。。。。。。
人们议论声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听见一个男人急切的声音在问:“不知哪位客人,谁有好的止血解毒的药?有用的话,我蔡家定会重重酬谢。”
有客人在回话:“我身上倒是带了些外伤药,不知道能不能行?”
“我有好的止血药,我这就去拿,你等着啊。”
“我也有,解毒的有,止血的也有,我也去拿。”
有几位客人也附和着去拿药了,毕竟碰运气的事,可以赌一赌。
朱艳听了会儿,中毒了?这蔡家是个什么人家?看样子是大户人家呀。
这时大丫惊着了,叫了声娘,她过去躺下拍着大丫,口中轻声道:“睡吧,没事儿,娘在呢。”,小孩子瞌睡大,眼都没睁开就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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