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挽或许是没有心的。
在给常弗咎换血的前一天,她留下一封咒骂常家的信,跑了。
陆行知被常弗洛五花大绑,关在了刑房。
“说不说,她到底逃去哪儿了?”
常弗洛阴沉着一张脸,大刀阔斧地坐在黑漆漆的长形板凳上,他手里拿着何挽留给陆行知的信,目光恨不得将陆行知生吞活剥。
常怜玉冷冷站在一旁,她没什么表情,看陆行知的眼神如同看蝼蚁。
陆行知躺在枯草上,脸上还有血迹未干的鞭痕。
“呵,信都在你的手中了,还觉得是我与她合谋逃走吗?”
他气息奄奄,嘴角扯着极讥讽的笑容,眼底深处幽暗不明。
常弗洛垂下眼看手中的信,何挽在上面一一细数了陆行知的所有罪行,包括骗她,利用她……最后是抱歉的话。
最后他的目光又落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陆行知脸上,嚅了嚅嘴唇,没开口说话。
“我还有办法救常盟主。”
长久的沉默下,陆行知忍着周身的巨疼抬起眼皮,求饶似的说道。
“所有人都先下去。”
常怜玉忽然发话。
常弗洛没有反对。
周围看守的人互相对视,最终退了下去。
常怜玉蹲在了陆行知的面前,用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着他。今日的常怜玉与平常的她十分不同,她以往像惹人怜爱的菟丝花,今日像夜来香,依旧美丽动人,但攻击性很强。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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