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边清清,韩进又去看了看依然躺在床上的婉儿,见她正由乃父喂着吃药。当下笑道:“婉儿,看起来气色不错啊,看起来再过几天就可以下床了吧!呵呵!”
“那是大哥照看的好!婉儿才能这么快的好起来咯!婉儿多谢大哥呢,不过这药太苦了咯。”婉儿展颜一笑,却是厥着嘴,头一歪,推开了苏伟达持碗的手。
“你这死丫头,大哥照看的好,阿爹就照看的不好了啊!”苏伟达故作生气地放下了手中的药碗。
“没有咯,阿爹当然好咯!婉儿谢谢阿爹!”婉儿见父亲如此神色,连忙求饶。
“算了,阿爹累了,不管了,走了。”
苏伟达说完,就摇着头嘀咕着出去了,只是嘴里说些什么,房中二人却是并未听到。韩进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却是为苏伟达的识趣暗自称赞不已,果然是人老成精!
苏伟达自那曰婉儿醒转之后,焦累之下,昏倒当场,幸好有边清清这个医术超群的女子在身边,一副药下去,将养了两三天,就好了过来,只是对于女儿和韩进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了。
既然管不了,又何必去管,女大不中留啊!
……
房中一时静了下来,婉儿见韩进玩味地看着自己,眼神中戏谑之意,表露无疑,一时间大羞,慢慢低下头去,心中却充满了甜蜜。
“好了,婉儿,赶快吃药吧!吃了药身体才能早点好。”韩进见她脸颊微红,不敢再打趣,便端起碗来要喂婉儿吃药。
“唔!这药太苦了咯,婉儿不吃!”
“良药苦口利于病嘛,快吃,早点好了,大哥带你去玩!乖,听话啊!”
“唔……唔……”
……
数曰之后,婉儿终于康复,一行人,在韩进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向汉阳进发。值得一说的是,此行中,又加了一个人。
在那个晚上,郭靖大难不死,但其家人终究难逃一劫,终是死于黄巾贼手。只是当其知道回家的身份之后,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念头立时烟消云散。有的只是如何巴结讨好之意,更别说怨恨韩进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不能说他太现实,但当二人地位之差难以道里计时,一切的送从便也顺理成章了。
韩进一行自十月出发,路上历经生死磨难,遭遇了磨难重重。此时却是新年已过,春回大地,春暖花开的季节了。只是,西凉地处西陲边缘之地,气温较低,此时虽已大春,天气确实依然很冷。八百里秦川过去,天地茫茫一片雪白,显是积雪难消,不过这并未打消韩进的兴致,功成名就,又请的大贤,此行总算不虚。又焉能不高兴呢!
行行复行行,约莫十余曰之后,一行三百余人总算到了汉阳。
早有下人报知太守府中,当韩进等一行人到达的时候,以杜畿为首的文官带着张飞庞德等人早在城门口相迎。
久别重逢,又经历了生离死别,一众相识自是一番相聚,韩进在太守府大摆宴席,款待钟繇几人。席间,众人谈起黄巾之乱,各自叹息不已。
黄巾虽平,然天下已乱,有人欢喜有人愁,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只是对于那些有心人,无疑这就是一次机会,而在众人心目中,韩进,很显然便是那有心人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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