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鸟叫清晰的涌入自己的耳朵,帕克斯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缕刺眼的阳光照射了进来。他感觉到头部很痛,然后就感觉自己身处的环境,竟然是一件房子,自己就能躺在一张木床上。他感到头部有些痛,伸手去摸的时候,却摸到了一成包着的布。很显然昨晚自己的头部受伤了,有人给他包扎!帕克斯心中不由暗道:侥幸。如果是落到德国人的手中,那还不知道会怎样。
他试着抬起身子,但是头痛的很厉害,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撞得有多厉害,但是感觉到头痛欲裂,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他听到了脚步声,高度的警觉姓让他飞快的下了床,然后躲在了房门的后面。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然后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人呢?”他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然后闪身出来,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一条鞭子垂挂在背后,她穿着欧洲人常穿的蓝色的裙子,头上有一块碎花布结着的头巾。
“我在这里!”帕克斯确定自己没有危险之后,缓缓的开口了。
“啊——”女子受惊似地一个转身,倒退了几步。待看清楚对面的那个人之后,忍不住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用手抚着胸口,有些惊魂未定的道,“你吓着我了!”
“对不起!”帕克斯走上前一步,对着他摊开手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所以我得先躲避一下,总之……对不起!”帕克在说话的时候,就在打量着这个女人,应该说这位姑娘,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脸上的皮肤很白皙,可以看到鼻子下面的几点笑雀斑,身材苗条,站在那里,就像一株亭亭玉立的郁金香一样。
“郁金香!”帕克斯对着她微微一笑,然后嘴里蹦出一个词。
姑娘不由皱起眉头看着他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想说,你是荷兰人吗?昨晚是你救了我?”帕克斯走了过去,然后找了一把椅子示意姑娘坐下来,对着姑娘笑道,“为什么我们不坐着说话?”自己走到床边,坐在床上。
姑娘对他的警惕完全放松下来,她点了点头,坐了下来,冲着帕克斯微微一笑道:“是的,我是荷兰人,可不是我救的你,是我父亲,在昨天早上的时候,发现了你,然后就将你扛了回来。可是你太沉了,他一路上都歇了好几次。”
“我已经晕了一整天了吗?”帕克斯长大了嘴巴,他有些吃惊。
塞希娅微微的皱起了鼻子,笑道:“是啊,不过你还真安静,就一直昏迷,也不叫喊,也不闹腾。还记得我小时候,我父亲又一次打猎的时候,也摔了一个大跟头,晕了过去,结果在家里胡言乱语,闹腾的很厉害!”
“你英语说得可真好!”帕克斯有些无语,不过尽管头还是有些痛,但是他想给姑娘留个还印象,所以他岔开了话题“对了,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
姑娘“扑哧”一笑道:“你们美国人都是这样和姑娘们打交道的吗?”然后她看着帕克斯一脸的迥样道:“塞希娅,塞希娅?范古利特!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雷斯?帕克斯!”帕克斯微微笑道。
“你确定没有骗我?”塞希娅有些古灵精怪的笑了,“我父亲曾经说过,美国人并不是很诚实,他们很多人都是纨绔子弟。”
“不,塞希娅,他没有说谎,我可以证明!”这时候,门口又出现了一名魁梧的中年男人,他走了进来对着塞希娅笑道,“他说的是真实的名字,这点可以从他的军牌上可以看到!”然后他又微微侧身,对着帕克斯伸出手笑道:“我叫卡尔,我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了。帕克斯!”
帕克斯站起身来,和这位魁梧的中年人握了握手,他感觉那双手力气很大:“非常感谢你救了我。”然后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不会认为我是英国人或者波兰人?”
中年人找了把椅子坐下来:“因为你的军牌,还有你的军服,虽然你的上装已经脱掉了,但是我还是能够判断出你就是美国人。你知道,我在第一次大战时服过役,上士军衔!所以我能够辨认。”
“非常了不起!”帕克斯点了点头,“我看的出来,你的右手食指的茧很厚,那是经常扣动扳机的结果,还有你的眼神很犀利,就像随时在瞄准一样。看来你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军人。”
“不,不,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卡尔神色有些黯然,“德国人毁了我们的一切。我们曾经是多么期盼你们能够早点打过来,但是现在你们来了,却遭遇到了失败。德国人又会重新回到这里的。”
“这么多年我们都过来了,爸爸!”塞希娅在一旁开口了,她伸出手,轻轻的覆盖在她父亲的手掌上,“这次我们依然能够挺过去的!”
卡尔看着塞希娅微笑着点点头道:“会的,我们会挺过去的,孩子!”
帕克斯看了看父女两人,有点歉意的点点头道:“真是抱歉,本来我们也一直认为这是一次非常大的行动,但是结果却不如人意。““这不是你的错,帕克斯先生!”卡尔道,“抱歉,我不知道你的军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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