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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他们过来了。”史文柄说道。
张阳矗立在船头,也看到了后面那艘鬼鬼祟祟的小船,慢慢地过来了。
他们还真有胆子,不怕自己杀人灭口吗?
那艘船慢慢地过来了,一艘普通的小船,两个舟子在后面划着桨,前面一个大汉,站在船头,面带笑容,那个船舱里,不知是否还藏有人。
看着这幅样子,史文柄他们有些糊涂了,就这一条破船,追了自己这么长时间?难道只是巧合?
事反常态即为妖,张阳才不相信,他们跟了自己那么长时间,只是巧合。
“喂,你们停船!”史文柄喊道。
“河道朝天,各走半边,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凭什么让我们停船?”船头的大汉不吃这一套。
“我们怀疑你的船上,藏有私盐!”史文柄喊道。
众人忍住笑,史文柄这家伙,欺人太甚了,自己明明就是运私盐的,反而污蔑人家是贩私盐的?贼喊捉贼。
听到说自己是贩私盐的,船头的大汉有些按捺不住:“不知你们为何污蔑我是贩私盐的?贩私盐可是死罪!”
“就是啊,所以,你要是不停船接受检查,就是贩私盐的,这条船上的所有人,统统都是死罪!”
冯七气得肺都要炸了,他躲在船舱里,听着船头家丁和对面大船的对话,直想冲出来骂人。但是,他在船舱里,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再不接受检查,全部处决!”史文柄喊道。
听到这句话,众人配合地拿出了天阙铳,黑洞洞的铳口,对准着下面的小船。
“哈哈,连个弓箭也没有,就那么一个破东西,还想吓爷?爷可是被吓大的!”
“砰!”一股黑烟之中,一颗细小的铅弹,飞向了这个不知深浅的大汉。
“啊!”大汉突然感觉到耳边一阵剧痛,用手一摸,满是鲜血,刚才的那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耳垂,飞了过去。
厦大的?你是北大的也没用!张阳吹了吹铳管,对刚才自己那枪,还比较满意。
大汉一个骨碌,滚进了船舱中。
“七爷,他们那是什么武器?怎么这么厉害?”家丁一边捂着耳朵,一边问道。
“是火铳!”冯七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他没想到,自己犯了这么低级的一个错误,对手竟然如此强大,现在离得这样近,简直就是找死。
得想个办法脱身。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后面艹舟的两个舟子,连忙松开了船桨,跪在船尾求饶。
“把后面那两个舟子解决掉,别让他们泄露出老爷的消息来,否则,我们将永无宁曰。”冯七看着后面那两个已经惊慌失措的舟子,说道。
“跟我们没关,我们只是雇来的,他们说只要跟着你们的船,就给我们二两银子,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跟我们没关系。啊…”他们忽然惨叫道。
船舱中的两个家丁冲出来,将这两名船夫砍倒,然后,闪身就要回去。
这边的船上,众人看着下面的两个大汉行凶,顿时义愤填膺,两个毫无还手之力的舟子,被活生生地砍死,他们感觉到自己大脑的血管在膨胀。
“射击训练,目标,侧面小船上三个目标,开始!”张阳在口中默念道,刚才这三个人的兽行,也激怒了张阳。
听到接着想起了刚才的声音,这两个家丁都是一愣。
“快,跳船!”一个家丁喊道。
他刚要动作,就听到“砰砰”连续不断的响声,接着,身上仿佛被蚊子叮咬了一样,血涌了出来,他不相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简直不敢想象,就那么一个小伤口,就能要了他的命。
“别,留活口!”李善长从船舱里面跑了出来,喊道。
已经晚了,两个人都已经被打成了筛子。却没有人发现,在这个空挡,冯七偷偷地从另一面跳下了水,嘴中含着一根芦苇,沉入水中。
其实不留活口,他也能猜到,这个跟屁虫,应该是从扬州出来,就跟在自己后面的,一定就是何家二少爷派来的了,他只是没想到,何家二少爷手下的人,居然这么残暴,两个毫无瓜葛的舟子都不放过。何家两位公子的争斗,从自己这里开始了。
张阳不知道的是,自己想错了,这点事,真的和何家没有关系,一切,都是凑巧。
(第一次收到催更票,感谢司徒平一对本书的喜爱,俺加紧码字,争取再码出一章来,只是,最近这个身体,一直都在闹毛病,还是很不舒服,每次坐一会儿,就得站起来活动一下,俺努力吧,尽力在十二点之前码出来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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