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我们开始抗击打训练。惨叫和斥骂在训练场中响个不停,一百多号人分成两组,一组人用灌满黄沙的布袋当武器,对着站在原地的同伴用力狂砸。半个小时后程远夏一声令下,被打得眼冒金星的那些家伙,恶虎扑食般劈手抢过布袋,开始拚命还击,直到有一方彻底崩溃才算结束。
谁要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那好办,在训练场上还有一个免费沙包,拳打脚踢掌砍指戳任君选择,而且绝不还手,绝不借故打击报复。
这个免费沙包就是我!
这些家伙看来对我已经是恨之入骨,一到休息时间一百多号人排成一条长龙,等待享受收拾我这个恶魔教官的快乐时光。五个人把我围在中间,象疯了般拳打脚踢,只要力气不足就自动下场,后面自然有大把的恶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看到我被打得像只大虾米一样直不起腰,这群小兔崽子们发出阵阵胜利的欢呼,“看到了吗,我打得教官脸都肿起来了!”
“拷,你那算什么,看到教官流鼻子下面那两行鲜血没有,那就是我干的!”
“我的这记旋风腿不错吧,我可是空手道红带级高手呢!”
有个女学员一边拳打脚踢,一边关切的问道:“教官你没事吧,是不是怎么打都行?我学过女子防身术,我能不能对你用叉眼、锁喉、踢小弟这样的绝招?”
我……寒!
我猛然狂吼道:“你们这群软蛋是不是没有吃饱饭?就你们这种连我外婆都打不倒的烂货,把腿踢到我头上就自以为了不起?要是在战场上,我一拳就把你们的蛋黄都打出来了!垃圾就是他妈的垃圾!都改学女子防身术算了!!!”
打到我身上的拳脚明显又重了几分,我眼前到处都是拳头,金星不断乱冒,我两只手根本不敢抬起来,只能死死护住自己的下体,在这种情况下我还可以纵声狂笑:“对,就是这样,如果可以把我揍倒,你们今天的训练就算是结束了,否则有你们好看!”
到了训练时间,我这个被打得鼻青脸肿活像只大熊猫的教官,发狠的拿出更阴、更绝的招数,整得这批学员叫苦连天。这批学员一个个咬牙切齿眼冒寒光,好不容易扛到午餐时间,连饭都不吃就立刻围上来,对着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程远夏端着一盒自加热单兵食品,挑出一块酱牛肉送进嘴里大嚼,一边享受美味一边连连摇头,道:“疯了,全都疯了!”
一天下来,全营的人除了程远夏和大岛美加,全变成了大熊猫,我估计挨了有一两千脚四五千拳,要不是我一直小心挡着护着,早就倒在叉眼、锁喉、踢小弟之类的必杀绝技之下。据程远夏汇报,当天训练营就消耗了一百多瓶红花油、跌打酒、医用喷雾剂。第二天早晨开始晨训,每一个人看起来都面色红润,明显发福了不少。
三周后训练营的学员丢掉手中的沙袋,不戴任何护具的换上木棍开始对练劈杀,杀猪般的惨叫不断响起,到了训练休息时间,他们二话不说抡起手中的棍子就向我冲过来,那种集团冲锋的惨烈杀气竟然让我心中产生一股拔腿就跑的冲动。
我是教官当然不能临阵退缩,结果很快就被一阵乱棍打得遍体鳞伤,差点七窍流血。
饶是我皮粗肉厚,已经是医院抢救室的vip会员,在棍子组成的天罗地网中也被打得象只大虾米似的直不起腰。这帮学员轮流在我身上试验,程远夏教的刺刀格杀术和大岛美加教的剑术,什么大上段式中段式下段式,什么长刺、突刺、虚刺五花八门无所不有。那些女学员更是一边抢起棍子狂砸,一边将女子防身术中的叉眼、锁喉、踢小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套剑中夹指,脚中藏棍的女子战场格斗术。
每次看到那些女孩子笑吟吟的对我举起木棍,我头顶豆粒大小的汗水就向下狂倾。难怪她们可以在和飞车党的血拚中支撑到最后,还真不是普通的变态。
当天夜里我一个人就用了两瓶药酒两罐医用喷雾剂。
程远夏和大岛美加看我的目光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崇拜,要训练部队的野姓,就必须让他们找到实物进行发泄姓进攻,我这个教官居然有这种“舍身饲鹰”、“毛隧自荐”的壮举。只要想想一个人能在一周时间内不穿任何护具,连挨了一万多棍,还能活蹦乱蹦没有七窍流血一命呜呼,就足以让任何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从训练开始的第一天,就被我额外照顾的小山惠利一边举起棍子对着我又砸又捅,一边恶狠狠的叫道:“教官你千万不要客气啊,在战场上哪有干挨打不还手的敌人?你这么厉害,打倒我们一百多个人不是问题吧,你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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