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估计房间也该收拾好了。我和潘老师急匆匆赶回旅馆。营业室的人把我们带到房间。这是一间大约十几米的单间,屋内靠墙边各放着一张单人床,两床之间是一张三屉桌,桌上有两个暖壶,桌下还有一个痰盂,床上有铺好的被褥和枕头,靠门边有一个脸盆架,架子上放了一个脸盆。营业室的人对我们说:“你们需要热水就到锅炉房去打,厕所在西南角,还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去找我。”随后我赶紧拿起暖壶去锅炉房打好了开水,又拿脸盆接了一些凉水,然后跟潘老师说:“咱们这几天都没洗脸洗脚了,您先趁热赶紧洗洗吧。”潘老师说:“咱俩都一样,你先洗吧。”我说:“那可不行,您是老师,理应您先洗。”“好好好,听你的我先洗。但你以后可别再叫我老师,咱们是同事啊!”我说:“不,您一辈子都是我的老师。”就这样,直到我离开外贸公司之前,我一直尊称他为潘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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