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老父亲,都是女儿奴。
自感亏欠女儿良多的黄子强,自然也不例外。
何小萍的话对他来讲,就好似命令一样。
哪怕是再不情愿,也乖乖的把手给伸了出来,让何雨风为他把脉。
“痰浊内聚,气滞短瘀,蕴结于肺。以致肺失宣发,喘息不便,身热脱肉破胭!”
把三指搭在了黄子强的手腕上,两息时间后,何雨风缓缓的给出了答案。
“何同志,我爸的诊断也差不多,都是说黄老师的肺子出现了毛病!只是发现的太晚,他开的药也只能缓解,无法治愈!”
宋运萍忙在一旁插言道。
“何大哥!”
听何雨风和宋运萍说得严重,何小萍就别提多担忧了。
“放心,我保证叔叔没事!”
何雨风安慰的看了何小萍一眼后,让她把黄子强给扶到室内。
并且放平在竹床之上。
接着,他才又把一整盒银针都给取了出来。
由于没有带酒精,便只能用火消毒。
伴着手指连动,十数只银针便如闪电般的扎到了黄子强的身体内。
随着手指不断的拎动,内气顺着银针而入,注入到了黄子强的体内,又灌入到了他的手太阴肺经之中。
内气布满,引得黄子强的手太阴肺经鼓涨,反激得银针轻轻的颤动,并且发出了极轻的嗡嗡声。
“何同志!”
黄子强的变化让看过父亲宋季山治病的宋运萍大为惊奇,叫出声来。
“嘘!”
何小萍忙把手指放到了嘴上,严厉的看了过去。
“对不起呀!”
宋运萍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
看宋运萍知错就改,何小萍自然也不会追究,而是心痛的看着满头是汗的何雨风,担心的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好的额头。
半个小时之后,何雨风这才把银针全部都给收了起来,又把黄子强给扶着坐在自己的面前。
双手按在他的后背上,如画太极。
伴着双手一震,黄子强只感觉嗓子奇痒无比,情不自禁的咳出了数口紫黑色的浓痰。
仔细看,可以看到痰中即有淤血,又有黑色的杂质。
“这下子舒服多了!”
数口粘痰喷出后,黄子强只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极为欣喜的叫道。
“这就好!再针两次,应当就能痊愈了!”
何雨风缓缓的站了起来,脸带疲色。
这宋子强乃是将死之人,哪怕他有神医模板,治起来也真是挺费劲的。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风与何小萍在山背大队过得还算自在。
在给黄子强治完病后,他们两人还专门去了宋家,见到了宋运辉和宋运萍的父亲宋季山,对他们一家照顾黄子强之事,表示感谢。
而后,便是游山玩水,到是看了不少的美景。
到了第八天的时候,何小萍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宋子强,与何雨风一起回到了红卫镇,会合了司机,赶回了金陵,又坐着飞机去了昆明。在第九天夜晚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到了西南军区文工团附近的招待所。
问了前台,知道刘峰并没有过来之后,何雨风开了三楼相邻的两个房间,并且住下。
接着,何雨风又带着何小萍出了招待所,去到了位于宝善街的建新园,品尝了当地的名吃过桥米线。
在昆明溜达了一圈后,回到了招待所,并花钱洗了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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