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邵祺及时进来解救了她,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然而解救她的人又飞出去了......╮(╯▽╰)╭
司白挽起袖子洗了毛巾,回身俯下轻轻擦拭着她的额头,那里有棍子打伤的血迹。日近黄昏,灿烂的夕阳透过高高的窗子洒进来,金彩色的柔软光晕镀在他后面的白墙上。
他沐浴在这片醉人的光芒里,轮廓逐渐朦胧,唯有那眉目清朗温和,盛着小小的她。温热的呼吸轻抚着她的眼睫,有麻酥的感觉从脚底爬上来。
毛巾柔软,一如他现在的表情,手下极轻,擦过了额头,转而轻拭脖子。
叶萋萋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像煮熟的大虾一样,忙抬手阻拦,“我自己来吧。”
“听过宣誓吗?”司白没有将毛巾给她,却停下没来由的一问,“教堂里,结婚宣誓。”
叶萋萋怔愣着摇头。
“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他的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优美,带着柔和的笑容,说着百年来不变的誓词。叶萋萋整颗心好像都被包裹在水里,下一秒就会沉沦。
“叶萋萋,不要担心。”他笑着,“无论在我面前你是什么样子,你在我心里都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所以,下一次醒的时候,不要再装睡了。”
叶萋萋一惊,原来他都知道......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她犹豫着,“我是指戒指的事,第一次你看见的时候也没惊讶,这次直接割喉我也没有死......你是怎么......”说着,又想起了什么,惊得坐起来,“啊!对了,这件事没有别人知道吧?”
见她惊得像只小兔子,司白的眉目含笑,“没有人,林晔被敲晕了,你同事早就昏了。”
“但是林晔动的手啊,他看见我一定会......”
“不会的。”司白打断她的话,“他现在说的话,估计没人会信。”
——
的确,李建尝试着跟他交流,当然是隔着窗子的,白大褂说他现在情绪波动大,有暴力倾向,只能自己关着,然而林晔说的话李建一句也听不懂。
刘曦待不住,非缠着要回来,在审讯室外面看到林晔也觉得奇怪,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跟被鬼附身了似的,一个劲儿的说胡话呢?
林晔用力拍打着玻璃窗,表情可怖,眼里尽是恐惧,指着玻璃外面李建的身后断断续续的大叫着:“鬼!手!白色的!血......全是血......”
刘曦皱眉,看着白大褂,有心为难,“这就是你说的过大妄想症什么的那些?这是被鬼附身了吧?”
白大褂不甘示弱:“我看你也有问题,有没有PTSD啊?”
李建不在乎怎么了,只是......“他这个样子,根本不能定案,要是真成了精神病,就更不可能了。”
闻言,刘曦爆了句粗口,“擦,那老娘身上的伤白受了?”还有,“PTSD又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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