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宁老脸一红,前世今生加在一起,她也算是好几十岁的人了,竟害羞了。
当时那般情急,她慌里慌张说秃噜了口,没想到竟然被他听见了。
“我这么说,二哥不喜欢吗?”敖宁试探着问。
按上一世敖彻那般的深情,他应该不会计较这些的。
可怎么现在看,他好像有些不悦?
难道这个时候敖彻还没有喜欢上自己吗?
那现在的敖彻,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情?
憎恨?厌恶?欲杀之而后快?
那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自己的?
敖宁的心里没有底,她只盼此生不要错过,却不知到底要如何才能让敖彻对自己改观。
“不喜欢。”
敖彻冷着脸。
还未及笄的女子,怎能到处说这种话,会坏了名节被人耻笑。
他听过一次也就行了。
自是,不会当真。
虽然敖彻表明沉冷,周围的士兵却觉得,好像气压没有那么低了。
敖宁有些懊悔的撅起了小嘴,心道完了,说错了话,让敖彻不高兴了。
往后便不能太放肆了,看来现在的敖彻还不喜欢她,她不能把他越推越远了。
“那我往后便不说了,我们回吧,二哥。”
话音刚落,可怜的士兵们又感觉周围的空气好像冷了好多。
敖彻沉着脸,终是没有把她从马上推下去,而是收紧双臂,将她圈在了怀里。
怀里的人儿散发着少女的馨香,敖彻一勒缰绳,喊了一声驾,马儿便狂奔出去。
一路上,靠在敖彻怀里,敖宁只觉得无比温暖,这一生,若能始终如此便也无憾了。
敖宁风寒还未痊愈,经不住这一路奔波,在半路便睡了过去。
等回到敖家,她还没有醒来。
连敖彻一路将她抱着回到闺房她都不知道。
敖宁浑浑噩噩的做着梦,梦见敖彻给她描妆,与她拜堂,最后还为她殉情。
她一直在哭,最后是扶渠怕她在梦里哭断气才把她摇醒。
天光大亮,已是第二日清晨。
看着四周熟悉的摆设,敖宁知道已经回了敖家。
“二哥呢?”
“在前堂,侯爷听闻您遭遇土匪,连夜赶回来,这会儿好像在前堂问二少爷的罪呢。”
“爹回来了?”
敖宁心中一喜,转而又疑惑:“问罪二哥的罪?问什么罪?”
扶渠刚要解释,敖宁便起身下床:“算了我自己去看看。”便直奔前堂。
当她匆匆跑到前堂时,好像见她爹威远侯在愤怒的训斥着谁。
她耳朵不好,听不清威远侯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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