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院中,老鸨对他们二人样貌和阔绰的出手记忆犹新,见到他们又来了不禁喜笑颜开。
“二位官人可是又要寻花魁?今天可巧了,花魁正好有空……”
“我们不是来找花魁的。”江予渊道:“我们找的是能自由走动在花魁房间所在一层的一个侍女。”
老鸨古怪地看了二人两眼,嘀嘀咕咕:“还真是见鬼了,不见花魁见侍女。”
在沈清欢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后,忙住了口,又笑道:“二位寻得可是花魁的替身侍女,花娘?”
二人不知道那侍女叫什么,江予渊便问道:“那侍女住在何处?”
老鸨道:“就在花魁房间那一层的最里面的房间。”
二人对视一眼。
是她了。
江予渊道:“姐姐如此漂亮,不知可否与我们说说这位侍女的事?”
“哎呦,这位官人嘴可真甜。”老鸨道:“可是奴家还要做生意,不能……”
话被塞进手里鼓鼓的钱袋子堵了回去。
江予渊道:“姐姐还请辛苦一下了。”
老鸨眉开眼笑,收起钱袋,道:“官人说笑了,这哪有什么辛苦的。”
“那花娘啊,也是个苦命的人……”
从望春院出来,沈清欢有些沉默。虽说她平时话也不多,但江予渊却感觉得到她此刻的沉默。
“师尊在想什么?”
“你说,”沈清欢道:“是不是天下男子多薄幸?”
江予渊道:“师尊还在想花娘的事吗?她只是遇人不淑,误了自己的年华,并非天下男子皆薄情,师尊不能一概而论的。”
“是吗?”沈清欢停下脚步:“若是以后你有了心爱之人,会如何?”
江予渊以为她是听了花娘的遭遇有所感慨,便也停下脚步,与她对视道:“我会从一而终,乐她之乐,承她之苦。”
他说话时,眼神坚定,那目光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绻了绻手指,率先移开目光。
“按照之前说的,分头行动。”
……
城东。
江予渊走进荒凉的府邸,偶尔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
“这里怎么会有乌鸦?”
又走了十几步,愈发气氛诡异。
“谁!”
江予渊转过身,只见一道黑影闪过,他迅速追了上去。穿梭了几间屋子,黑影在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突然消失了。
“嘭”一声,门在他走到了屋子正中央时关上了,屋里伸手不见五指。
江予渊停在原地没有动,他道:“花娘,出来吧,不要装神弄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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