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父同意,姜麒拍拍那个壮硕少年,邪邪的说道:“以宇扬只见,要不那个年纪最大那个就是师兄,要么出去比试一场,那个赢了那个是师兄也行”。
“啊!”听到要出去打一场,谁赢了谁是师兄,刚才才吃了苦的两人同时张大了嘴,他们可都不想再被虐。
童渊刚才见到过姜麒出手,自然了解点他的本事。知道以现在姜麒之能赢两个小徒跟玩一样,只好看看两个徒弟再次询问他们的意思:“云儿、飞儿你们以为如何?”
相对于被姜麒虐待,两人更愿意选择后者。当即苦着脸相互看了看,异口同声的说道:“那就谁大,谁为兄长好了”,不过光是看这个头已经矮了一个头了,他们也都没有抱什么希望做师兄。
“那好,你们各自认识一下,以后就是同门师兄弟了,当好好相处啊!”三人皆同意,童渊也不想再为着小事操心,随便打发了一句,就去找一旁悠哉喝着茶的左慈切磋技艺去了。
屋中之人先后离去,姜麒等三人对望了一阵,还是姜麒率先开口道:“我乃邯郸姜麒、号宇扬、小名阿难,建宁元年正月生人”
俊俏少年看着姜麒自报生辰一时有些错觉,吃惊的说道:“兄长居然与我同岁、、、我常山人士,姓赵名云、字子龙,建宁元年四月生人”
最后就只剩下壮硕少年:“那还是我最小了,我叫童飞、尚无字号,建宁二年在这山中出生,不过我母亲也是冀州人氏,我们算半个同乡。”
“哈哈,这就是缘分”赵云看着惊讶的张着嘴的姜麒说道:“子龙见过师兄。”
童飞听到赵云的话也抱拳行礼道:“童飞见过师兄,方才无礼还望师兄包涵。”
听到两人向自己行礼的声音,姜麒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而之所以惊呆原因无他,就在赵云自报家门之时,他脑海中出现了模糊的影像,脑海中一个血染战袍、白马银盔、怀抱婴孩的战将正四处冲杀着手下无一合之将。
无疑那人正是常山赵子龙,随着赵子龙三字清晰,姜麒那脑海深处模糊的记忆中,出现了很多对赵子龙生平的介绍。在这一刻,姜麒仿佛已经看清自己这个便宜师弟未来几十年的人生一般。
而这奇怪的记忆,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脑海中被勾出。就像当初在桥家中,听到大桥小桥的名字后也出现了这种现象一样。
面对着一而再的被牵动未知的东西,姜麒不禁在想当年那梦是真是假,是好是坏。如若那梦是真的,当年没有第一时刻记住有用的讯息,那便实在可惜了。也不知道将来还有没有事物能再次勾起,这份恐怖而重要的记忆。
屋外透过窗户,远远的看着相谈甚欢的几个徒弟,童渊感慨的对左慈说道:“元放兄,我们兄弟算算有十多年没有见了吧!想当日要不是兄长出手,恐怕内子早已是一堆枯骨了。兄长这次可否多留些时日,一来可以让小弟以敬地主之谊,二来也希望兄长帮助愚弟教导一下几个小子,兄长看如何?”
随着童渊的再次提及当年之事,左慈无奈的笑了笑:“哈哈,贤弟客气了!当年之事不必如此介怀,当年也是弟妹与我有缘,这事以后就无需再提了。”
不过客气中左慈也不禁在想,十多年前的他云游冀州,恰巧正碰到为妻求医的童渊,当时的出手没想这份情谊今日倒是让他爱徒姜麒又给延续了。
“雄付也知道为兄一直喜欢到处行走,要不是有宇扬跟随,为兄这些年也不会在山中逗留。今日好不容易交给贤弟,为兄还想四处云游一番!”左慈笑着摸着白须接着说道。
“我想雄付恐怕现在并不是想留下为兄,而是在打我那骑宝马的主意吧!”
被拆穿,童渊也没有掩饰,当即看着左慈媚味的说着:“哈哈,知我者兄长也。武人爱马这是人之常情,再说兄长也该给麒儿将来准备坐骑不是。小弟有几匹优良母马,就差兄长的那匹良种了,当然马归马,愚弟是真心留兄长的”。
“好了、好了,既然都这么说了,为兄再不答应那可说不过去了。这样为兄留三天,本来老道也想把追云留给宇扬的,不过追云与为兄一般都老了。待宇扬成年之后它已经不能奔跑,能让追云留下种子也挺不错。不过是否成事那可就是贤弟的事了啊!”左慈笑着点头答应。
“这样,贫道再好人做到底。着几天再根据两个贤侄骨骼为他们配好洗筋伐骨之汤药如何?从年纪上看他们应该同宇扬年纪相仿,还没有错过炼筋锻骨时间。”
“哈哈,那就再好不过了,虽然小弟也有些铸基的配方,但都是些平庸之物。如今能得到兄长资助,小弟就带两个徒弟谢过兄长了。”
”贤弟如此说便客气了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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