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玉一怔,她看了一眼躺得四仰八叉的石韦,一时间又犹豫起来。
寒镜推着她道:“只是给石大人脱衣服而已,有什么难为情的,快去啊。”
静玉扭捏了一会,还是禁不住师父的催促劝说,只得一脸羞怯的回到了床边。
她极力屏住呼吸,伸出那纤纤玉手,先是靴子和袜子,再到长衫,逐一的替石韦解下。
过得片刻,石韦上半边便即光了,只余下裤子还没被脱。
看着石韦胸膛那坚实的肌肉,静玉的呼吸禁不住又急促起来。
她极力的想不去看石韦的身体,但不知为何,心中仿佛藏了个恶魔一般,摄住了自己的心魂,逼迫着她的眼眸不停的在石韦的身上游移。
“还有裤子呢。”寒镜催促道。
静玉纠结了半晌,一双手还是不情愿的滑入了下方。
当她目光好容易从石韦的胸移开时,却惊见他的腹下,竟不知何时起,已是高高的撑起了一顶帐篷。
静平自幼生于念慈庵,对于男女之间的差别,本就不曾知晓。
若是放在以前,她必不会觉出那顶帐篷有什么奇怪。
但是,经历过那一晚,当她不经意间看到师父和眼前这醉意熏熏的男子,所做的那番勾当时,她对于男女之事已然熟知。
而今看到那隆起的高地时,她自然是立时便羞红到了耳根深处。
她微微的将头偏向一旁,尽量不去看,但在心魔的驱使下,那种强烈的好奇,却又使她不时的要窥视几眼。
思绪斗争了许久,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去为石韦宽解下衣。
随着那裤衫缓缓褪下,静玉的呼吸也愈来越急促。
突然间,那铁塔般的昂然之物,忽的便弹了出来,骄傲的雄视于她。
咫尺之间,静玉只觉天地碎裂,眼眸中只余下那巍巍天柱。
她的整个人如冰僵了一般,就那般痴痴怔怔的盯着。
她甚至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一般,神魂荡漾中,更有一种几近窒息的错觉。
旁观的寒镜则是笑眯眯的看着痴怔的徒儿,似乎眼前这副情景,正是她图谋以久想要看到的。
“啊——”
痴怔中的静玉,突然之间惊醒,尖叫一声,捂着那羞愧难当的脸便向外逃去。
寒镜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将徒儿拉住,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得,眼前正是良辰美景,徒儿,你便听师父的话,今夜好好伺候石大人,以报答他对咱们师徒的大恩吧。”
寒镜试图说服她这徒儿,彻底的放弃什么佛法尊严的,好好的服伺眼前这男人。
她打得主意,却也多半是为了自己。
寒镜深知石韦年轻有为,将来身边美人必是数不尽的。
而她自己眼下已年过三十,虽暂时风韵尚存,能招得石韦的喜欢,但过不得几年,人老珠黄那是必然的。
到那个时候,石韦若是嫌弃起她来却当如何。
所以寒镜才想让自己这年轻貌美的徒儿,令她来紧紧的拴住石韦这棵大树,这般的话,即使将来石韦对她失去了兴趣,那仗着与静玉师徒的关系,她依旧可以承几片阴凉。
只是她心思却有些急了,静玉到底是守了多年的清规戒律,又岂是她三言两语便能劝得彻底放开的。
此时的静玉,只觉心神大乱,师父的劝说之词哪里还听得到。
她只惶叫道:“师父,徒儿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说着,她奋力挣脱寒镜的束缚,几步便逃出了门外。
看着逃离而去的静玉,寒镜一脸的失望,只得摇头叹惜。
装醉的石韦自然也有些失望,不过那静玉的矜持,却令他对这小尼姑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
来曰方长,又何必急于一时。
于是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衣不遮体的样子时,佯作吃惊之状,忙是去提裤子。
“师太,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扒了我的衣衫?”石韦很无辜的抱怨道。
寒镜转过身来,看到石韦那健美的身子时,失落的情绪烟销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久旱逢雨的冲动。
她不待石韦穿好衣衫,便是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
…………………………………………那一夜的快活之后,次曰,石韦便带着表姐于桂枝起程。
离开历阳,一路直奔江岸。
石韦前脚刚刚抵达医营,后脚便收到了西边发来的宋军最新战报。
曹彬进展之神速,着实令他感到吃惊。
自前曰攻克池州之后,宋军马不停蹄,一路东进,连克沿江的铜陵、芜湖等要塞,前锋距离采石矶已不到二十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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