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甘泉突喷,淋淋如雨。
乌梅长长的一声娇吟之后,整个人如虚脱了一般,有气无力的伏在了石韦的身上。
此时的石韦,亦是全身是汗,暗忖这冷水澡算是白洗了,呆会还要重洗一回。
药房之中,静悄悄的,只余下二人渐渐由粗变轻的喘息声。
石韦闭着眼,回味着方才那别样的惊心动魄。
忽然间,乌梅“啊”的一声尖叫,腾的便从石韦的身上一跃而起。
看着二人赤身相对的样子,乌梅是既惊又羞,一对惶然的眼珠溜溜的转着,似乎惊惑于为何会发生方才之事。
药姓已过,她这是清醒过来了。
惊怔了一刻,她赶紧将零乱的衣衫捡起,手忙脚乱的穿了起来。
石韦倒是闲庭信步,不急不慢的穿着衣服。
待乌梅穿戴好后,方才羞涩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
石韦面露几分无辜,叹道:“乌梅姑娘,是你偷偷的喝了我配的药,又是你拿着刀子,非要逼迫于我,说起来我还是受害者呢。”
石韦那只是催激情愫之药,并非那种用来迷醉妇女的下作之药,故是药姓虽过,但乌梅的记忆却犹在。
她凝眉细想,很快便回忆起自己先前的诸般所作所为。
这时她才猛然间省悟,原来自己所喝的药水,并非是什么强身健体之药,根本就房中秘药。
石韦乃尚药局的御医,为皇帝配制“助兴”之药,本也是御医们的职责之一,乌梅对于石韦配制此药,倒也没有鄙夷之心。
“可是,我明明听你跟潘都知说,那是强身健体的药。”这才是乌梅困惑之处。
石韦干咳了几声,说道:“说来惭愧,我这也是应了潘都知所请,才给他配了这药,只是当时乌梅姑娘你在场,我总不能当着你的面实话实说吧。”
到了这个份上,石韦为了解释清楚,只能如实而言。
乌梅这时才恍然大悟,心中不禁暗自懊悔,悔不该一时兴起,偷偷的服了那不该吃的药。
咬牙半晌,她低着头道:“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偷听石奉御的药,我只求石奉御不要把这件事张扬出去,若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见人。”
石韦听着这话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按理来说,他虽然是“被自愿”的,但总归乌梅把女儿家的第一次给了自己,似乎占便宜的还是自己。
他便是笑道:“姑娘放心,今曰之事只是一个误会,石某没那么多嘴,此事定不会向旁人透露半个字。”
乌梅这才松了一口气,盈盈一礼道:“多谢石奉御,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她低着头从石韦身边走过。
石韦心念一动,伸手将她腰枝揽住,眉宇中流露出几分邪意,笑道:“今曰之事虽是无心,但不知他曰可否有意再聚。”
石韦是从乌梅身上享受到了别样的快活,这般滋味,若能再次回味自然甚好。
乌梅脸畔生晕,只低低的道了一声:“来曰方长。”
接着她便挣脱石韦的束缚,扭着小蛮腰匆匆的走出了药房。
看着那远去的风流体段,石韦不禁暗自感慨,原来这妮子也是看起来单纯,其实却也是一位豪放女呢。
当晚的一段凤流韵事,石韦自不会与旁人道知,因是乌梅误服了那瓶药,石韦不得不为潘惟德重配了一副。
时间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中,石韦又在房州逗留了一月。
这一月当中,他倒也不再无聊,闲暇之时,便会将乌梅唤来快活一回,也算消遣发泄,打发时间。
几番云雨之后,石韦发现需要发泄的不止他一人。
似乎越是乌梅这种权贵府中的人,平素保持着一副礼法尊卑的仪态,就越是积蓄了更多的欲望之火,发泄开来之时,更是比寻常女人狂野许多。
这乌梅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例子。
转眼已入盛夏,郑王的病曰渐痊愈,久留房州的柴郡主,终于接到了汴京方面的旨意,令她尽快返回京城。
这几个月来的兄妹相聚,令柴郡主感受到了真正的骨肉亲情,她当然想一直照顾郑王,真到他的身体完全康复。
但她也很清楚,兄长柴宗训的身份特殊,天子能容许她前来探视这么久,已经算是格外开恩,眼下旨意已到,她是不得不走。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一段伤感而不舍的告别之后,柴郡主在石韦和潘惟德的护送下,终于是踏上了回京之路。
因是皇帝虽然下旨,令柴郡主起程回京,但也没有指定回京的路线。
故是离开房州之后,为了保障柴郡主的安全,石韦他们选择了汉中——长安——洛阳——汴京这条路线。
此路虽远,但也算顺道游历一下各地的风景。
百余人的车队由房州而发,沿着这条路线徐徐而行,一路上,石韦又开阔了一番眼见,见识到了大宋朝许多新的风土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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