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涓涓却已经和衣躺在行军床上睡着了。
厉战眼眸温柔地看着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放下暖水壶,过去解她衣服的扣子。
夏涓涓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问道:“嗯?我睡着了?水打来了?”
厉战笑道:“嗯,你睡吧。我帮你把衣服脱了睡比较舒服,要不明天该感冒了。”
夏涓涓有些脸红地抓住他的手,坐起来道:“不行,不洗一下我不舒服……”
说着,用热水掺了凉水,洗漱了一下,才重新躺了回去。
厉战本来看她睡了,都已经打算忍一夜过去算了,现在看她醒了,那心思就又动了。
他把人揽进怀里,大手在夏涓涓身上不安分地乱.动,不一会儿工夫,就把人身上的衣服给剥得差不多。
夏涓涓一开始还羞涩地稍稍反抗了下,后来也就随他.弄了。
毕竟,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小别胜新婚的……
只不过,还没到最后一步呢,夏涓涓突然感到一阵反胃,猛地推开厉战,将头探到床外面,就干哕了起来。
厉战吓了一跳,赶紧抱住她,一边给她顺顺背,一边担心到了极点:
“涓涓,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可是他们晚上吃的也都是一样的,而且,这是他的婚宴,食堂师傅用的肯定都是最新鲜的食材,不可能啊……
夏涓涓摆了摆手,道:“没事,你别担心。就是……这几天一直时不时的就会这样,可能是这段时间稍稍劳累了些,睡一觉就好了……”
厉战皱着眉头,在心里算了算时间,问道:“涓涓,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夏涓涓转头看了厉战一眼:“不……不会吧?”
她其实有些想吐的症状的时候,也怀疑过,而且还自己试着给自己把过脉,就是脉象有点乱,和师傅讲解的喜脉不太一样,她就没敢断定。
后来专门让师傅也把过一次,也说就是劳累了些。虽然她师傅看起来欲言又止的,但应该不会诊断错误吧?
厉战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漱漱口,又喝了些,一边道:“先睡吧。等明天一早,让营地的军医给看一下再说。”
第二天一早,军医严肃地道:“嗯。怀孕了。”
然后她瞅了瞅厉战,又瞅了瞅夏涓涓,没好气地骂道:“你,不知道自己身体不舒服了要找医生看看吗?还有你,自己干的事儿,不会自己算日子啊?都怀孕了,昨天还带着媳妇骑马呢?这幸好也就是散了散步,没有跑起来,要真策马跑了起来,孩子被作没了,我看你们上哪儿哭去!”
俩人被骂得都低着头,一句话不敢反驳的。
夏涓涓偷偷瞪了厉战一眼,都是这混蛋,害得她跟着一起挨骂……于是,在医生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拧了他一顿。
厉战痛得忍不住‘嘶’了一声,赶紧屏住。
医生又数落了几句,就给开了些安胎药,把两人赶了出来。
一上午工夫,厉战的媳妇怀孕了的消息就传遍了营地,不过,大家都知道厉战结婚已经有一阵子了,过年的时候还回去休过探亲假,因此也没有啥风言风语的。
大家见了夏涓涓,都笑笑地跟她说恭喜。
姜婉笑着过来跟夏涓涓说了好多注意事项,忌食之类的。
她和傅北伐生了两个孩子,现在都在京市让他们太爷爷带着,所以还算经验丰富。
夏涓涓能说啥呢?亏她还跟着学了半天中医呢,结果医者不自医,自己后知后觉的到现在才知道……
姜婉笑道:“这才快两个月吧?趁着身子还不重,小孩子的衣服鞋子之类的都要赶紧准备起来了,不过也要注意不要劳累了,保胎要紧……还有,厉战要是不懂事,非拉着你干那事儿,你可不能惯着他……”
夏涓涓闹了个大红脸,难为情地道:“哎呀姜大姐,厉战没有……”
说完,倒像是自己护着他似的,脸忍不住更红了……
姜婉抿嘴笑了笑,道:“没有最好。如果他敢的话,你告诉大姐,我让他们师长罚他!”
夏涓涓忍不住跺脚了:“大姐,你还说……”
又说了会儿闲话,姜婉才走了。
厉战回来笑道:“嫂子不会又说了我什么坏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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