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时宴是为了时芊专门来找自己算账的,时姝不自觉的轻笑了笑。
时宴还真是,不会让她失望啊。
“时宴!”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时,同时宴一同前来的顾亦书却忽然出声了。
不知道为什么,顾亦书总觉得时姝这平淡的笑容中,藏着失望至极的悲凉,以及清醒后的讽刺。
这让他心情有些说不上来,不自觉的就开口了,他皱着眉说,“不是这样的,这件事跟时姝无关。”
在安顿好时芊后,他向警局那边询问了,警察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说起来,今天这场混混事件,和上一次的绑架事件还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原来这群混混中,有个是三个月前那场绑匪的亲弟弟,这混混一直不学无术,都是靠着那个绑匪哥哥接济着过活。
现在哥哥一进去,这人就没了钱财,过得很是不好,正好今天在尚山孤儿院那片游荡时,看到了时芊和沈悸。
混混当时就起了要给时芊一些教训。
可混混们没想到沈悸会那么能打,用时芊怎么威胁,对方还无动于衷,最终全部精力都用去制服沈悸去了,时芊也因此没受到什么伤害。
他也向警局求证了,三个月前的那场绑架未遂,确实只是一场意外,并不是有人特意而为。
三个月前,他们就已经错怪了时姝。
“跟她无关?”时宴显然不信,“如果跟她无关,当时她又怎么会出现在那?”
“就因为当时她出现在了那里,所以你就把所有罪责怪在她身上?”顾亦书有些匪夷所思,心中情绪一时无法形容。
似乎,一直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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