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棠说罢就推开道士往里冲,根本不跟人讲理。
陈植之见他这般,也赶紧跟上,心里没想招了,而是想搞不好这样正好,反正道观也不大,乘人家乱,一顿乱冲,说不定人家还没反应过来,就找到要找的东西了。
想到这样,他见任棠进观后就往左,身后吸引了一堆闻声过来的道士抓他,算是吸引牵制住了火力,赶快一拍身边的白焆就讲:“儿媳,是你展现风采的时候了!”
他意思是让白焆往右也去一顿突突突。
没想,白焆给他拍得一愣,愣愣看他一会,想了想,突然就坐地上哭了起来,边哭边喊:“我的夫啊!夫!”
这……
这是什么戏路啊,儿媳,你何时跟我配合这么不好了!
陈植之见她戏路错了,赶忙大叫:“儿媳,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了,你哭夫干嘛?你夫谁啊!我的天!”
说错话了,白焆当即不哭了,看他讲:“我夫不就是你的儿陈勇吗?”
“天,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白焆认真问他:“我夫难道不是陈勇吗?你打算叫我嫁给谁?”
陈植之还是头一次跟白焆这样配合不好,懊恼大叫:“我没有打算叫你嫁给谁,你想嫁谁就嫁谁?”
“哈,我房子不要了?”白焆冷笑。
天啦!
陈植之都要哭了,尖叫答她:“你快发怒啊!儿媳!”
“我发怒做什么?”白焆不解问他,忽然间一下站起来,懂了。
起码陈植之以为她懂了,然后就给她仓卡一下,拿剑柄打了肚子,白焆愤恨对他道:“你还真打算赶我走吗?陈植之,你不要太过分!我可告诉你,房子我是要定了,你儿不回来,我还有……还有……”
她想了一下,忽然眼睛冒火光看向陈植之就说:“还有你!”
天啦!
陈植之给她跪了,是真的跪了。
一下跪到地上,他泪流满面,这都是什么时候什么个事?
“我错了,儿媳,你想怎样就怎样。”
“这还差不多。”白焆讲,总算是笑了,问他:“公公你现在要我干嘛?打砸抢还是哭,我可都行。”
“你早说啊。”陈植之道才讲你要不就打砸抢,话没说,那边任棠已经把道观一圈看完,冲出来冲陈植之说:“我找到了!”
“真的!?”陈植之应了一声,任棠点头就往里面去,陈植之跟白焆也连忙跟上。三人不管不顾地一顿乱闯,跑进道观的内堂,一个打坐禅修用的大房子,推门进去,里面一面墙,满满的……
春意游园图。
非是看出来,而是这一面墙的大图边上题了图的名字就是《春意游园图》,图上画的也都是春天到来,花开鸟鸣的小桥流水草地花园里,丫鬟小姐,书生官人结伴游园踏青的样子。
满满一大墙的人,没细数但看着有上百人,熙熙攘攘,俨然一派春日里庙会集市上的真实场景,若不是整张画的西北角还有一部分没有完成,画又是墨画,猛一下走进这个屋子……
“一幅好画。”
陈植之禁不住道,随后看相那墨迹未干还未画全的西北角,沿着那块往下看去,墙边摆着一小碗墨,墨上还搁着笔。
任棠找到的就是这个东西,他领着陈植之和白焆进来了,随后忙走过去,指画上角上几个墨点道:“这是蝴蝶,方才找过来的蝴蝶。”
陈植之走过去看,果然是蝴蝶,有蝴蝶,这墨的味道也对,臭烘烘的好像干掉的血,只是这画上的东西……
他还在疑惑观察,那边观里几个道人追了过来,同时过来还有一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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