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勾搭姑娘,你完了,我告诉你!”白焆说罢,就跳起来要撕他的脸。
陈植之连忙躲闪,却还是给她一把抓住,没两下衣服就给撕开了,狼狈不已,一边躲闪一边哭求:“儿媳,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
“我不听!眼见为实!看我今天真的废了你!”
“儿媳啊,有你这么对公公的吗?真的误会了,误会了啊!”
“公公你死定了!”
“儿媳饶命啊!”纠缠之间,忽然传来一声低笑:“呵呵。”
白焆瞬间就停手了,朝那美人看去,风送来一阵草木香,她忽然就明白了那美丽的女子,不是人。
美丽的女子带来了礼物,一个小瓶子倒了东西出来,陈植之呡上一小口,差点酸掉了牙齿。
“好酸。”
“呵呵呵。”女子又咯咯咯地笑了,笑完她垂眼看杯中物,纤细的手指在杯口转了一圈,收回来,她自己尝了一口,也是摇头,眉目拧起来的样子,好美。
她冲陈植之笑了笑,女子收好自己带来的东西,往前几步,她回头,微微一笑,冲陈植之招手。
陈植之看向白焆,白焆看向那女子,她看着她蹙了眉,手放到腰间行了礼,那顺眉求人的样子谁见了都受不了。
白焆动摇了,冲陈植之点了点头。
二人拿了一些重要的东西,白焆还要拿剑,那女子又是求她,摇头的样子好可怜。白焆犹豫了一下,陈植之忽然对她说:“还是莫要带剑了,我自能保你周全。”
我娘都不会说这样的话,你?我没武功的公公,凭什么?
白焆没多想,放了剑。
女子在前方走,陈植之和白焆跟着她,踩着星光,一路在窄小的田埂上摇摇摆摆,走了不知多久,一座小山前,一片菜地后,一间小屋,一颗大树。
女子走到树边,又是一笑“咯咯咯”,头一摆,人藏到了树后。
陈植之忙去找他,白焆一把将他扯住,好耐心用完了,就是说:“跟她来就给面子了哈,还捉迷藏,公公你该生气了哦。”
“儿媳啊……”陈植之说了句,没别的办法,说不明白,他只得扯了白焆的衣襟到了那棵树边。
靠到近处,陈植之先是自己看了一会那棵树,随后唤白焆靠近一点,道:“你闻闻,看有什么味道?”
“树能有什么味道?”白焆说话靠近一闻。
酸味,很浓的酸味。
“怎么这么酸?”白焆懂马不懂树,摸着面前大树的皮抬头看它的树冠树叶,问陈植之:“这是什么树?专门产醋的树吗?”
“还有那样的树吗?”陈植之也是过来看大树的树冠树枝,绕着树看了一圈,他讲:“我也不懂树,瞧不出这树究竟是什么,不过该是李子杏一类吧。”讲完,他靠近一些,找到一个树干中央的破溃处,陈植之用指头探进去,没怎么用力撬出一小片木片来。
他拿了木片放到口里稍稍尝了一下,略微地皱了眉头说:“这树病了。”
“怎么就知道病了?”白焆问他,他把木片送她手里,示意她尝一下。白焆低头尝一小口,酸酸的,味道好像很淡的醋。
“树病醋心。”陈植之道:“这个树应该是生虫了。”
讲完,他又围着树走了一圈,夜里光线不好,点了个火折子,这才好不容易找到树皮上一小块隆起。陈植之身上有随身带的小刀,小刀拿出来整个地完切了那块隆起,拿到手中看,果然是在树皮和树干之间藏着小小的白肉虫子。
“这就得了。”
“如何就得了?”白焆问他。
陈植之收了取下来的虫子和树皮道:“这种虫病,虫卵藏得深,不是今年治了就好了。不说是夜里,就算是白天,我一个人要把它全身上下搜一遍,要想把所有的虫子虫卵都找出来也是难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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