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即便是白焆,掉下来的人头还会说话也太吓人了,她大叫一声扔了手里的人头,不过她才扔了那东西就警觉地又飞身出去给抓回来了。
只是抓回来了,她提着人头头顶的头发,还是有点怕不敢去看,别着脸问身后浑身湿乎乎的……
校长?
这是人名吗?
白焆没多想,那人头给她提溜着头发应该是有点痛,不停晃荡还咿咿呀呀。白焆又怕又恶心地看了那人头一眼,问面前被小舒叫作校长的男子:“校长,这头掉了怎么还能说话。”
“我知道个屁。”
校长……不不不,是长发垂地墨发白肤,美得天下罕有男女通杀的美男子,凤眼一抬,表情冷漠到一眼就能冻住你的心地说:“我只会杀人,叫小神仙回来”
“小神仙是什么东西?”白焆问话的同时,那校长美男腾出手来,打了个响指:“啪!”
盘着腿正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个鸡腿啃的陈植之从天而降,而因为……
他在咬的那个鸡腿,钟准也在咬,所以钟准也从天而降。
这一遍没说清楚,再来一遍说清楚,是相亲相爱脸贴脸吃着同一个鸡腿的陈植之和钟准一块从天而降。
两人瞬间时空转移从城南的少壮林掉到了城北的静安集,居然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自然到落下来分开嚼了会鸡腿,再各饮了一杯酒,跟本来吃饭的人就该是五个而不是两个一样。
陈植之抬头看来,看到了长发美男子校长,酒杯一抬便道:“哎哟哟,这不是我家的天下第一大蛇神校长吗?哎呀呀,难得,难得,天气好,您老出来晒太阳啊?”
“哎呀呀!坐坐坐!来了就是客!”
陈植之这边淡定自若,钟准那边也是不让分毫,招呼了一下校长立刻伸手去摸手边的酒壶,就是他这边都穿越了,手边怎么回没有酒壶,摸了阵没有,他眼睛一翻看向白焆就道:“陈家媳妇快给你大蛇神哥斟杯酒。”
一番操作猛如虎,白焆都傻了,问:“酒,哪里有酒?”
钟准指她提着人头的手,舌头打结声音超大地嚷嚷道:“就那个毛芋头,我说……陈兄……”
“啥?”陈植之侧身过来,钟准靠过去跟他脸贴脸指那人头道:“你家酒壶可真别致,跟个死人头一样。”
“死人头……”陈植之问了一句,钟准抬手引他去看,他一看了乐了,肩膀亲昵地怼了钟准一下笑到眼泪都要出来说:“啥别致啊,就一真的死人头,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钟准也是大笑,笑完两人碰杯,喝完了残酒,陈植之拿那鸡腿起来说:“一起?”
“一起!哈哈哈。”钟准大笑,二人又是一块吃鸡腿。
“让他们上天冷静一下。”
校长说,手一摆,二人直接飞上天去,再下来,头发都冻硬了,鼻涕更是流出来老长,打着摆子,小舒连忙进屋抱了好多存着的树叶出来把二人给包了,就这样还过了好几十分钟,两人才缓过劲来。
总算是酒劲过了,人也还活着,陈植之和钟准都换了身衣服,再出来,找了个蒲团,老老实实地双腿跪在后花园的一处草地上,低头认罪的样子,对着面前垂着脸冷眼对着他们的大蛇神。
看了好一会,那被陈植之唤作大蛇神的人忽然凤眼一挑朝白焆看过来,问:“你不痛吗?”
“啥?”白焆问了句,才恍然想起自己肩膀上还有烧伤,许是大蛇神一出场就用甘泉水淋过了她,后面那人头又太震撼,再后来公公和钟准出现……
唉……
“还是有些痛,”白焆讲,此时想起要去查看自己的伤势,就是她手里还提着个人头不大好动手,想了想,她抬眼看跪在那的陈植之,一想到自己生死存亡的时候,这货在喝酒吃鸡腿就来气。
“公公,接着!”
“啥?”陈植之都没能看向白焆,怀里就多了个人头,再低头,大眼瞪小眼。
“贫道乃五岳上人子虚观观主九天玄女十八代孙无上道雷霆真人竹小兰是也。”那头说。
“我是陈植之。”陈植之说。
白焆没理他们,看到陈植之就烦,完全不敢相信此时此刻她手腕上居然还带着他送她的小花环,什么玩意?
一把给扯了,白焆扯开一些衣服去看肩上伤口,当即陈植之叫了起来:“儿媳啊,钟准还在这里呢!”
“你娘我给人烧伤了,钟准,钟你妈!”
白焆一下没忍住,随便操手边一个毛茸茸东西就丢过去打陈植之。陈植之手里还抱着个人头,只能躲了一下,于是那毛茸茸的东西直接落入钟准怀里,揉了下肉头头抬起头喊:“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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