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古夜天如何气愤,如何苦恼,此时这些都与国师拓跋宏图无关。拓跋宏图从小就表现的异于常人,不仅修炼天赋远超常人,做事同样如此,八岁时他发现大家都跪拜天狼图腾,而他因为不愿意跪拜,被父母打的屁股开花,关在柴房一整晚,到了第二天,母亲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已经长了教训的时候,却惊恐发现,他竟然用木刺和碳水,在自己胸前刺了一个惟妙惟肖的狼头,到了清早血迹还没有干透,他告诉母亲,他不会跪拜天狼,也不会跪拜任何人,并指着胸前的狼头说“现在,所有的天狼国子民都将会跪拜我!”之后这件事传到了当时的天狼王古战皇的耳中,古战皇为了看一看这孩童是否向传闻中一样奇特,便穿着私服亲自来到拓跋宏图所在的寨子,老远就看见拓跋宏图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赤着上身,一群孩子正围着他跪拜。
古战皇看见这一幕也颇感有趣,思索片刻后让手下放出他圈养的一只猛虎,他想看看这拓跋宏图是否真的有过人胆识,这么大的孩子,看见猛虎不被吓哭便可谓有胆魄了,随着猛虎一声怒吼,所有孩子都吓得四散逃窜,更有的瘫软在地,尿了裤子跑不动了,拓跋宏图看见猛虎,不惊反喜,从大石上一跃而下,反手举起大石,一个照面便砸碎了猛虎的脑袋,并将猛虎抬起,向孩童们展示他的战利品,古战皇看了惊呼天人,在表明身份后仔细检查了拓跋宏图的身体,发现拓跋宏图天赋异禀,刚刚八岁便有着不输后天武者的力量,同时天生百脉俱通,不论修仙习武速度都是远超常人,悟性更是极佳,武学招式一遍就会一点就通,修仙功法同样入门奇快,就这样,拓跋宏图被古战皇收为弟子,一路突破到金丹七层,踏入金丹后期之境。
古战皇一生征战,伤痛长期积压,最终身体不堪重负,一病不起,弥留之际嘱咐拓跋宏图辅佐,新的天狼王,就这样拓跋宏图和大乾国的大太监曹清秋一样,一连送走了两任皇帝,而现在的天狼王古夜天便是他的弟子,和曹清秋不同的是,拓跋宏图对名利权贵毫无兴趣,他一生只有两个爱好,一是修炼二是对手,是个妥妥的武痴,这一次不辞而别,也是因他忽然兴起,夜不能寐,只想找到心中完美的对手。就这样他离开天狼国,前往其他国家挑战,由于天狼国北面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和雪山,因此他一路向南,天狼附近的蛮人部落,后蜀,大乾,沙漠里的异族等,都是他的挑战对象,当然他挑战的都是和他境界相仿的,对于元婴大佬,那是有多远躲多远,他是武痴,但不是傻子,大乾国和天狼国这种国家,要是说没有元婴老怪,打死他都不信。
拓跋宏图自西北出发,先是前往蛮人部落,蛮人部落根据信仰供奉的图腾不同,分为飞蜈,赤鬼,三尾巨蝎,乌鬼犬,金雕,披铠鼠,焚魔怪,腐尸蠕虫,邪眼,影王,暴猿,骨殿,蛮神十三个部落,其中以蛮神部落为首,每个部落都由族长,长老,巫师,巫医,图腾卫,勇士,普通蛮人组成,部落中的所有蛮人都有着共同的信仰,遵从共同的教义,同时不论男女老少都能拿起武器与人厮杀,可谓全民皆兵。这十三个部落对外宣称每个部落都有一名金丹期修士,而其中达到金丹境后期的修士共有三人,分别是金雕部落的首领,暴猿部落的第一勇士,蛮神部落的一名老巫师,至于其他部落的金丹修士都是初期和中期之境,不在拓跋宏图的挑战范围内。
拓跋宏图离开天狼国后,向北行了半月,来到一处峰峦叠嶂的山脉,抬头望向山顶,透过云雾,隐约看见密密麻麻的黑色小点在空中飞行,这里便是金雕部落的驻地,风神岭,那些黑色的小点则是一只只金雕,只是山峰太高,在山脚下看不清上面,这还是拓跋宏图金丹期的目力,若是换个凡人,干脆什么也看不见。金雕部落平日里乘着金雕上下山,这一座是主峰,剩下几个山峰也是金雕部落的领地,而这些个山峰根本没有上下山的路,不过拓跋宏图乃是金丹后期大修士,即便不借助法宝也能御空而行,飞身上了树顶,大步踏出,踩着一棵棵大树的树冠,留下一串残影,整个人朝着山顶疾行而去,拓跋宏图一身金丹期修为毫不掩饰,正在主峰与族人探讨,如何指导后辈修行的金雕部落首领阿史那禺强,忽然抬头看向山下“有客人来了,你们先带女人和孩子到后面去。”说完便独自一人跃下山崖,下落了近十米,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后面飞了过来,刚好接住阿史那禺强,这竟然是一只翼展超过五米的金雕,乌金色的羽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金色的鹰眼摄人心魄。
金雕一个转身带着阿史那禺强来到一棵高大的云杉树前,刚好拦住一道向山顶疾行身影。“在下金丹部落首领阿史那禺强,不知是何方来的朋友,到我金雕部落有何贵干?”拓跋宏图立在树顶,双脚浮空,脚下一道青风托着,双手背在身后“在下拓跋宏图,金丹后期七层修士,励志以武会天下英豪,久闻金雕部落首领乃是风神下凡,更有豪情万丈,今日特来拜会!“声音如雷,隆隆入耳,震的躲在部落内的金雕族人两耳嗡嗡作响。阿史那禺强皱了皱眉头“既然如此,那边随我到天柱峰一战,说罢一摆身后的白色披风,脚下轻踏雕背,金雕发出一声洪亮的鸣叫,朝着远处一座山峰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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