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位七八十岁的老人家,还又是胖大海的爷爷,我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大碍,于是我一五一十的说:“我是无意中得到了一本很奇怪的书,《天师宗法》和《天师手札》的一些零散的图页。书只有三分之一也就是《地字篇》,我就是稀里糊涂参照着书中的内容,学了个一知半解。”我也不知道老爷子能不能听懂,反正我自己说着都觉得乱。
老爷子听到后有些兴奋,随即低头沉思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奥,是不是应该这样理解,《天师宗法》里面有三本书,《天子篇》《地字篇》《人字篇》,你那些零散没有装订的书应该是叫《天师手札》对不对?”老爷子一字一句说道,通过他这么一说,我发现老爷子虽然岁数大了,人并没有糊涂,心思还是十分缜密的,这么乱的事都能被他给整理出来。
“对对对,太对了,我刚还正愁怎么跟你来解说这一切呢。”当我说完后,我发现这老爷子思似乎好像还知道些这书中的秘密。
难倒这老爷子是....想到这我着实的惊讶了一把:“老爷子,您难倒是《天师宗法》的人字篇传人!”我惊讶的大呼道,同时我也似乎知道这其中的一些东西,也终于知道他的茶馆,为什么叫人字斋了。
老爷子既没承认也没否认,随后他做了个下压的手势,示意我小声说话以防隔墙有耳,他的这一动作显然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这一点实在太令人意外了,我真的没想到老爷子尽然就是这《天师宗法》人字篇传人,这种惊喜兼职都快要变成了惊吓。
随后老爷子就叫小伙计关上门放假一天,带着我去了后院,进了那个常年拉着帘子的房间,并将门给反锁了。我进入老爷子的房间,发现屋内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床,一把摇椅,屋角各放着花几和种着的绿萝,四面靠墙的也都是满满的书架,基本已经无法看不到墙面。
我查看着书籍的分类标签,惊讶的问:“您平常要看这么多书呀!”
我注视着满墙的书籍,发现这些书籍已经按年代,类型,材质做好了分门别类,更细致的是从首字笔画到作者姓名出处全部做了索引,收藏的资料从竹简到羊皮卷是应有尽有,基本上就是一小型封建迷信图书馆。
现在一看不怨他常年拉着窗帘,这些东西要再早几年被谁发现给举报了,我看老头非的吃不了兜着走。但仔细一寻思老爷子到底用的什么招,躲过那破四旧的年代的。
打亮屋子里的台灯,老爷子给我介绍着:“这些都是一些观星,风水,占卜的书,平常我只喜欢收集这类书籍。”
我好奇的翻弄着一些书籍问:“您这书籍应该是都收集全了吧!”
老爷子听后突然有些惆怅:“六十年的时光,我基本上能找的地儿都找。就是那《老子推天论》的孤体残本和《奇人悟相集》的手抄籍也被我掏到了,但始终都没有找到《天师宗法》天地两篇的任何线索,哪怕是之言片语。”他漏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似乎是在感叹天地间的造化弄人。他想不到自己苦苦寻找的东西,尽然会稀里糊涂落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里,还不被其好好珍惜。
随后又幽幽道:“为找这书我曾托官方朋友和盗行门人,在在国家文物档案库,和新出土的大墓里寻找过,但基本都是音信全无,我也曾灰心过怀疑过两个篇章,可能已不存于世。”
老爷子都这个大岁数了,占卜问卦又如此了得,我实在弄不清他问什么会如此执着:“您老的人字篇占卜之术,已是出神入化的地步,为什么还要再找另外两篇呢?”
看着老爷子对这书籍如此痴迷,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难道我该将地字篇拱手相让吗,但好像好像又不行,必定老九头在世时曾经要求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书落入到外人手里。虽然老爷子没有张口向我要书,但确实是让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老爷子看我面露难色,便又缓缓说道:“人无论到什么岁数什么水平,对窥探天机的好奇心都是一样的。尤其自己有所造诣时,更加知道人字篇的厉害,也就更加好奇另外两个篇章的内容。难倒你不好奇?”老爷子突然看向我,并开启了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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