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听这话,脸就沉下来了,要说什么事能让她对凤沉鱼这种关系到凤家前景的人黑下脸,那也只能有她的命。
沉鱼一见这场面,赶紧就跪了下来:“祖母,孙女真的不知啊!这软枕都是捡着最好的料子缝制的,是用来孝敬祖母的呀!”再转向凤羽珩:“不知二妹妹是从何处听来这些医理?可有经大夫确认过?”
凤羽珩摇头,“你们若是不放心,自可去请大夫来瞧瞧,看看说法是否跟我说的一样。另外,从前给祖母看过病却没有正确诊治的大夫就不要请了,换些医术高明的吧。”
她无意再说,跟老太太俯了俯身,到凤想容身边坐了下来。
老太太还没听够呢,一边嫌弃地让身边的赵嬷嬷把软枕拿走,一边追问:“除了卧床,还有什么办法?”
凤羽珩很满意老太太的勤学好问,“还有推拿按摩,但必须要经验丰富的大夫来做,否则很容易事得其反。再有就是配合有效的外敷药,只是良药难寻。”话说至此,顿了顿,看了眼还跪着的凤沉鱼,“祖母快让大姐姐起来吧。”说话间,并没忽略粉黛面上微露出的幸灾乐祸。
她不得不感叹,古代的孩子真是早熟,才十岁的小孩,怎的就这么多花样心思。
老太太也不是真有心让沉鱼跪,只是她一向惜命得很,刚才一听病症的严重,火气就上来了。眼下稍微平复了些,赶紧虚扶了沉鱼一把:“快起来,祖母没有怪你。”
沉鱼微红了眼眶:“多谢祖母,祖母放心,沉鱼一定会寻访名医为祖母诊治。”
“好。”老太太拍拍她的手背,“真是个有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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