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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一诺停下脚步转过身问道:“怎么了?”
“那个、那个你……”王小虎吞吞吐吐的说道。
龙一诺看着王小虎难以启齿,顿时感觉一阵好笑。问道:“我什么啊?到底怎么了?”
“咕噜、咕噜。”王小虎的肚子传来两声咕咕叫。
龙一诺笑着拉开背包,掏出两袋面包,两瓶水和一袋火腿肠递给王小虎说道:“是饿的都说不出话了么?呵呵。”
“讨打,臭小子。赶紧走。”王小虎接过食物,摆摆手意识他赶紧走。
龙一诺走出房间,把门锁好,轻手轻脚的走出公安局。
来到后院,龙一诺先来到乌一家的阳台,看见他还在熟睡。又爬到乌巴家的阳台,他在想自己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在不露痕迹的情况下,转告一下乌巴的妻子,好让她提防乌一。
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到到底什么办法好,最后直接决定亲自去见她。龙一诺小心的拉开窗户,躬身跳了进去。凭着记忆来到乌巴妻子的房间,推开门进入房间,看见一个女人抱着孩子正在睡觉。龙一诺掏出一个口罩带上,来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
不一会,乌巴的妻子在睡梦中感觉有人拍自己,睁开眼睛一看,床前站着一个戴着口罩的男子。刚想开口大喊,龙一诺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说道:“我不是坏人,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一会我松开你,如果你喊,我立马就走。不过你想知道的事情,没人会再告诉你。你明白么?你要是不喊就点点头。”
乌巴的妻子点点头,龙一诺慢慢拿开捂住她嘴巴的手。见她果真没有再喊,扬扬头意识让她出来。
来到客厅,两人抹黑坐下后。乌巴的妻子说道:“你说你不是坏人?那你带着口罩做什么?是不是有人让你来杀我的?我丈夫的死到底是不是你们做的?”
龙一诺眯起双眼,看来她知道点什么。轻声问道:“你说的我们,是指什么?”
“哼,别装模作样了。不就是我丈夫不准备给你们做事了,你们就杀了他么?”乌巴的妻子说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龙一诺摇头说道。
“你别以为你刚刚说不是坏人我就相信你,我不喊是因为我儿子。他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求求你放过他,可以么?”说完乌巴的妻子跪倒在龙一诺面前恳求道。
龙一诺把她扶起来说道:“我可以放过你儿子,不过你要把你知道的事全都告诉我。”
乌巴的妻子坐下后,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我们初见的时候,是在昆弥。那时候的他还是一个小警察,我也是恒远公司的一个小职员。我们是在大街上相遇的,那天刚好是他巡逻,我的钱包被人给抢了。那里面有我第一个月辛辛苦苦挣来钱,如果那些钱没了,我下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于是我就大声喊,抢劫啊、抢劫啊,可是大街上却没有人管。是他在我最无助,最伤心的时候出现了。那时的他犹如天上的仙兵仙将,只见他像是一阵风一样,呼啸的窜过我身边,跑上前去追那个抢我钱包的人。最后他追上了,不幸的事,他被抢钱的人划了一刀。我再见他时,他捂住伤口,手里还拿着我的钱包。
当时的我顾不得什么钱包不钱包了,我只在意他的伤势。我连忙问他有没有事,他笑着摇摇头,拉着疑犯说让我跟他去警局录一下口供。我本不想去的,可是看见他的伤口,和期盼的眼神,我鬼使神差的去了。录完口供之后,他说要送我回家。我欢喜的不得了,急忙答应。
回到我租房的地点,我请他上去坐坐,也好给他包扎一下伤口。他上去了,其实伤的不严重,可我看着很是心疼。我找出药箱,仔细的给他清理了一番,然后再包扎好,他笑着对我说谢谢。我说应该是我要谢谢他才对,是他挽回了我的损失。
他摇摇头说不是谢我给他包扎伤口,而是协助他办成了第一个案子。原来他还是刚刚在警校毕业,进入派出所的民警。最后在闲聊中,我知道他算是一个孤儿吧。从小没有父母,一直是由姐姐抚养长大。他们从小在乌音县长大,不过父母早年全都去世了。他们姐弟俩相依为命,父母去世后,姐弟俩一直流浪到昆弥,最后被一个好心人收养。就是现在恒远的董事长,恒宇安。原来他姐姐也在恒远上班,还是我的顶头上司。后来我们互留了电话号码,经常联系,最后我们成为了男女朋友关系。”
自始至终龙一诺一言不发,一直盯着她。知道她不出声,龙一诺才开门问道:“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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