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忠伸出手似是想要捂住朱大婶的嘴,伸到半路又缩了回去,“休要胡说!莫要再在背后谈论君上,切记祸从口出,不要忘了上次的事。”
朱大婶倒是毫不在意,瞥了老忠一眼,在看向丹华的瞬间又变得一脸亢奋,“就算灰飞烟灭,我朱香兰也要搞清楚这件事的缘由,不然,不然我活不下去!”
话音刚落,朱大婶又凑到了丹华脸前。
“丹华如今这副模样,若说君上对她有意那也是大有可能,放眼整个极方之界,有这般姿色也就那么两三个。”
朱大婶拉着丹华,亲切的坐到床边,“来来,丹华告诉朱大婶,君上可有对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或是做过什么特别的举动?不不,干脆你把和君上相处的所有过程都给朱大婶说说。”
老忠在一边急的要跺脚,“越说越离谱,君上若是那般以貌取人之人,又怎会对火钿雪狐不闻不理!”
“火钿雪狐!?”这下换成丹华和朱大婶异口同声。
“是那个三界十八族第一美人的火钿雪狐?”朱大婶问。
“是那个盘古大地开天辟地至今三界十八族仅有的一只火钿雪狐?”丹华问。
她俩一起窜了起来,丹华跪坐的床榻上,朱大婶更是几乎一下子从床边蹦了起来,一起拉住了老忠的衣袖。
老忠想把胳膊从她们的手里抽出来,奈何二人攥得太紧,没抽动,“虽然老忠没大听清你们二人问了什么,不过倒也猜得出,就是你们知道的那个火钿雪狐。”
“那她真如传说中魅术无敌,任何雄性都抵挡不住?老忠你也中了她的魅术了?”朱大婶问。
“她果真如传说中浑身雪白无杂质,额间果真长着一枚天火形状的花钿?”丹华问。
两个问题仍是同时冒了出来。
“虽然老忠还是没听清你二人问的什么,是那只火钿雪狐。”
“带我去看看吧!”丹华和朱大婶同时道。
“她住在西重楼,香兰想看自己随时去。”
老忠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黑影瞬间窜出门外,老忠旁边瞬间只剩下丹华。
丹华愣了一下,不禁慨叹,“追寻轶事的心,我不及朱大婶啊!”
她低头正准备施个疾行诀,却被老忠一把拉住。
“丹华如今可不应关心这些个身外之事,你可知自己已惹上了天大的麻烦?”
丹华放下手,盯着老忠看了一下,从他的黄毛间看到了那么一点担忧。
她转身坐到椅子上,随手变幻出一壶酒、一碟花生并一盘肉骨头,“差点忘了,我确实也想和老忠聊聊,来,老忠,咱们坐着边吃边聊。”
“你昏睡了五日,又无仙力护体,想必是饿了吧。”老忠坐在丹华对面,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
“我竟睡了五日?”
“你虽仙元无碍,但三观五识却被君上的焚极术所震,短短五日能恢复如初,已算是自愈神速了!”
老忠低头抿了一口酒,迟疑了一会儿,“香兰刚才那番话还希望丹华莫要轻信,此番君上对你用了焚极术,可见他当时确实想直接焚了你的仙元,只是不知为何,最后竟放了你一马,如君上最初不想取你的性命,便万万不会对你用那焚极术,此术极其狠绝,并不是说收就能收得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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