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甄逸听得啧啧称奇,情绪也随着尹铭的经历,起伏不定。如听到鲜卑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时,二人就狠的咬牙切齿;听到尹铭不满八岁被抓为奴,即是惊奇,又心生怜惜;闻他谋划逃亡则为之惊叹,听到认是匈奴人的乌雅夫人为母事,更是大加称赞其孝感动天;义结吕布,为商队驱贼,二人则夸他侠肝义胆。反正,等到尹铭说完了,尹铭也就成了历经磨难,卧薪尝胆,孝感动天,侠肝义胆,再加上智勇双全,可谓天上地下,唯有尹铭了。
这古人要是夸起人来,那可不是盖的,就连尹铭自认使用穿甲弹,都打不穿的厚脸皮,现在也受不了呢。把个尹铭说得小脸通红,站立不安,手足无措,心中说多别扭就有多别扭,他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半响后,二人终于有所间歇。
“不知,尹公子接下来有何打算呢?”
“家慈薄有金银,吾欲前往涿郡,购一座宅院,置办些良田,先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其他的慢慢来。”尹铭不是没有想过买官做,但是,第一他年龄太小,第二现在官位更贵,一个小小县令都要三百万钱,也就是一千两银子。不要说尹铭没有怎么的钱,就是有他也不会去买,想要发展就需要银子,买了官就没有钱,难道要他去学那些贪官污吏。不要说赚钱,他一不会造纸,二不会酿酒,至于什么玻璃,就更不用说会制了,连什么成分他都不知道。
“即如此又何必去涿郡,舍近求远了。甄某的中山国倒是有几座宅院,良田也不少,尹公子若是不嫌弃,可定居中山。”甄逸尽显商人本色,他此刻看尹铭,就犹如吕不韦见到赢异人。
“如此甚好,以后我就可以经常去找子栩兄喝酒了。”钟繇欣然赞同道。
尹铭闻之欣喜若狂,猛然望向钟繇,钟繇面含微笑,对着尹铭说道:“尹公子若不嫌弃钟繇才疏学浅,繇愿以主视之,终身不渝。”说完跪行主从之礼。
“我得元常,似高祖得萧何。快,快快请起。”尹铭掩饰不住自己的心中的狂喜说道。
“元常兄,恭喜你可一展大才。哈哈!”甄逸衷心为钟繇能跟随此明主而感到高兴。接着又道:“尹公子日后若是发达,甄逸来投,可不要拒之门外噢!”
尹铭闻言更是喜悦,自己刚立私兵,又得高才相助,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
“请都请不到,哪里敢将甄先生拒之门外。”尹铭含笑着说道。抬头又见到天色已近申时,说道:“噢!天色不早了,我义兄也不知回来了没有?铭出来已有些时间,想回去看看母亲大人可安好。”
“圣人以孝治天下!主公所言极是,繇正欲前往拜会老主母。”钟繇点头说道。
“该当如此,我等同去如何?”甄逸也凑热闹道。
“如此,求之不得。”尹铭当然欢迎。
于是,三人一起行出商队营帐,只见营帐之外,已不见刚才的尸骸满地,满目疮痍。尹铭心中大奇,望着钟繇、甄逸二人问道:“这满地尸骸可是二位使人打扫的?”
“啊!不是尹公子吩咐下属清理的吗?”钟繇、甄逸二人更是奇怪,他们根本没有吩咐下人去做,原因是尹铭出力多,清理战场的好事,当然得由尹铭派下属去了。
“禀报家主,适才尹公子家的洛总管,领着五六十人将这前后的战场清理好的。”营帐外钻出一个侍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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