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重的酒精味在空气中传来,南宫翎身旁的用透明塑料瓶盛装的医用酒精引起了阿彪的注意,自己走南闯北,什么稀奇玩意没见过?倒是没有见过这等东西。
看到阿彪盯着自己旁边的酒精不撒开,南宫翎连忙将那酒精藏到自己的衣袖中,自己刚刚好不容易才取出来的,这空间真是不太稳定,但好在也是有求必应。
今后说不定还用得上,南宫翎还真怕这阿彪一犯彪给喝了!
“我要她活着!”南宫翎包扎完伤口后,便站起来若无其事地说着,面不改色,好似受伤的不是她一般。
“放心,她只是晕过去了而已!”阿彪上下观望着南宫翎,手拄在下巴上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
在部队的时候受伤是常态,高强度的训练受伤在所难免,但虽然自己已经习惯,但并不代表自己不疼。
手掌钻心的疼痛传来,南宫翎大脑一片混沌,但事态严峻,容不得自己脑袋罢工,于是长舒了一口气,南宫翎暂时将这疼痛抛在脑后。
“她发了疯,估计你什么都问不出来,但是我好奇你到底要知道些什么?”阿彪似是看出了南宫翎的心思,伸手拽着那萍儿身后的衣服,像拎小鸡一般将她拎了起来。
的确,萍儿不能在这,此事不能走露半点风声。
“你真想知道?”南宫翎倒是有意告诉阿彪,凭借自己一人之力是难以找寻到阮氏被杀的真相,自己需要一个并肩作战的伙伴,阿彪无疑是最佳人选。
“嗯哼”阿彪嘴角一扯。
“我怀疑我娘阮氏是被人毒死的,我要找到凶手为她报仇,这萍儿是我娘生前的贴身丫鬟,刚刚她说的话又很可疑。”南宫翎言简意赅地说着。
“明白了!”阿彪出乎意料的回答,他倒是真的认真听了,脸上也出现了少有的严肃。
随后向南宫翎扔过来一个东西,南宫翎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发现是一个女子用的银发钗,发钗上面镶嵌着一棵红珍珠,除此之外别无他处。
倒也不是一个值钱的玩意儿!
“这是来过柳翠园的一个丫鬟落下的,晚上太黑,我没看清她的脸,她慌慌张张地就跑走了,只落下了这个!”阿彪拎着那萍儿向外走着,“这深宫大院想要查出一个人的死因可不容易,毕竟想到要害人命的人都不会那么简单,你可要想好喽!到时候别连自己的小命都搭进去了!”
“聒噪!”南宫翎皱着眉头望着自己手中的银钗,听见阿彪这样一通唠叨,倒没听他话中的意思,只觉得有些扰了自己的思绪。
阿彪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咧开嘴笑了笑,“幸好有我在,你倒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柳翠园的杂草众多,又废弃多年,各处都需要细细打扫才能住得进去人,虽说南宫翎将春花秋月和四个外院来的丫鬟婆子都调了过去,怕是还得等几日才能打扫好,有些地方需要修缮的,还得找些木匠工人。
这样下来,怕是得一月有余才能住的进去。
阿彪将萍儿关在了四楼的阁楼上,之后便不见了人影,四楼嫌少有人上去,又地势高,望的远,主要是上面的空气好,这是阿彪自己找的蹩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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