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慎的事,岳母大哥你们受不了刺激,是人之常情,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让他安生的走。”
“你们过不了心里的坎,可日子还得继续过。”
卢艳笑的勉强。
“是啊,娘,你不是说看中了铺面吗,我出钱,另外再给几千两。就当替慎儿给你们尽孝了,以后我和老爷为你养老送终。”
“慎儿走了,我当姑姑的怎么不心疼,昨儿我眼泪都要流干了。”
说着,她一改语气,丝毫不避讳。
“娘你刚才说的话,是要和我离心啊。若伤了情分,非要闹得女儿不痛快,可就什么都捞不着了!”
卢氏觉得,她被威胁了。
金山银山也换不了她的命根子!
打发谁呢!
卢母赖到地上,双腿蹬着:“我就要我儿子,我要他活过来。不然,我就去衙门告你们,你们一个个都去坐牢!”
“大嫂,你这话可不中听了,又不是我们害的,你当衙门老爷是瞎的?”
而就在这时,有人疯了似的跑过来。
嘴里悲恸的喊着。
“表哥!”
是慕如月。
慕政眼皮猛的一跳。
慕如月憔悴不已。
这几日她已经被关的没脾气了。
她用绝食,自尽这种自残的方式,宣泄不满。
屋里能砸的都砸了。
没效果。
但她感动了自己。
真让她死,她又哪里舍得。
屋内有一个婆子,时时刻刻的盯着她,而外面看守的奴才就有二十多人,虽然又不是练家子,可时时刻刻巡逻。只怕一只虫子都飞不进来。
她很绝望。
慕如月怨天尤人,无时无刻不思念表哥。
她一直没向慕政低头,畅想着和卢慎恩爱的日子。
她要为这个男人生孩子!
她爱他啊!
而就在刚刚,在婆子出去拿饭的空档,屋檐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很快,有什么从上面扔了下来。
是一张被绑起来的字条。
她摊开看了一眼。如遭雷劈。
不!
她疯了的跑出屋子,也是奇怪,那些看守他的人竟然全不在。
甚至这一路跑过来,通畅无阻。
这一定的爱情在作祟!
慕如月踉踉跄跄,眼里只有那一口棺材。
她悲戚伸出尔康手:“表哥!”
慕政阴沉着脸,难看的要命:“把小姐带下去!”
他一下令,很快,管家就捂住了慕如月的嘴,按着她就要走。
慕如月挣扎:“呜呜呜。”
可她再挣扎又怎么能逃得了管家的禁锢。
就在她绝望之际,又一次的被神明眷顾。
管家膝盖一疼,他猛的一个踉跄。
给了慕如月机会,她连滚带爬。扑到棺材上,哭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很快就被慕政亲自带了下去。
卢氏觉得不对劲。
因为,之前慕如月眼高于顶,谁也入不了她的眼,对这个表哥更是挑三拣四。
现在却绝望成这样?
可她注定无法在卢艳嘴里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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