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古娜,古娜.戴雅门度。
本来我是没有名字的,因为我是一个孤儿,从小生活在一个孤儿院里,在那里,我有好多小伙伴呢,我们一起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后来,有一天,一位漂亮的大姐姐找到了我们院长,据说这位姐姐也是院长呢,说我们集体得了一种罕见的疾病,需要特殊治疗,于是,大家集体前往一个叫做第五医院的地方。
在这里,每天吃药、打针。有时候还要做一些奇怪的检查。日子倒也过得很快,只是,不知不觉之间,似乎一同来的小伙伴们越来越少,被带走做检查的有些根本没有回来。
渐渐的,我终于明白,这里并不是寻常的医院,而是一所秘密的实验室,而我们也没有病,只是被人利用的小白鼠。
明明知道这里做着什么勾当,还是无法去做些什么,因为我们既无力反抗,又依赖这里,就像《肖申克的救赎》中的词汇——被体制化了。
最后,经过一遍遍的筛选,一起来的时候的整个孤儿院就只剩下三个小孩了。
一个是沉默的白头发男孩,整天没有一句话,但他的眼睛很明亮,反射出一种倔强的光芒;另一个男孩很喜欢讲话,尤其喜欢用自己的一套逻辑“因为”“所以”个不停;当然,还有一个天真可爱,活泼开朗的小姑娘,也就是我。
之所以剩下我们三个,当然也是有其原因,那个白发男孩儿,是至阳至烈的体质,而我恰恰相反,至阴至寒,我们两个是五院重要人体试验计划——冰火双雄的宿主。体内寄宿着从千百万个红玉和冰魄提炼出的火之力和冰之力。永远忘不了融合的那天,一整瓶能量合剂注入我的体内,瞬间我如坠冰窟,一种极寒极苦的感觉攫住全身,动弹不得,只剩下挣扎和抽搐,然而,七十二小时后,难过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说不出的通透和清爽。就这样,我活了下来,人体试验计划也因我大获成功,却不知,之前有多少人因承受不住冰之力遭到反噬,白白送了性命。
负责监控整个实验的维罗妮卡博士终于露出了笑容,我不禁心中杂陈五味,不知道是她成就了我,还是说毁了我,让我连做一个平凡女孩的资格也失去了。
白发男孩儿也同样融合了炎之力量,却出了个插曲,原来炎之力量不易控制,引发了暴走,差点焚掉了大半个医院,后来博士又研究出个制御装置——一只红色手套,戴在白发男孩儿的右手上。于是,那男孩也有了正式的名字——K。
还有那个爱讲话的男孩。他是个特别的所在。通常作为实验体的下场,无非有二,不成功,便成仁。成功者寥寥,如我辈、K,而白白送命者,不计其数。偏偏这个男孩天赋秉异,无论什么样的病毒、变异基因、超能量移植到他的身体里,统统如泥牛入海没有消息,维罗妮卡使用各种手段将其检查了个透明,查不出原因。另外他头脑极其好用,维罗妮卡博士的设计图纸他一看就懂,往往还能指出其漏洞和错误的地方。博士拿他实在没辙,却也着实欣赏,于是,这男孩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叶鹏,并得到医院的许可。叶鹏是这第五医院唯一一个以病人身份参与实验研究之人,并自由来往于医院各处。
作为冰火双雄之一,古娜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啦,不仅可以离开病房四处闲逛,还可以肆无忌惮的缠着维罗妮卡博士要吃,说到这维罗妮卡博士,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小到病毒研究,大到人体改造,但凡生物化学领域,在维罗妮卡博士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三个字,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只比我大几岁的小姑娘能做出的事业,一身白大褂,裹住她日本女孩特有的小巧身段,一双黑框眼镜后面睿智的目光闪烁,总监五院以及整个精神病院的全部科研项目,这是不以外表论英雄的最好例子。
还有最疼我的疯狗段天狼段伯伯,除了逗我笑,偶尔还在武学上加以指点,让我受益匪浅。段伯伯为人淳朴心地善良,是唯一一个关心治病救人的高级干部,大把大把的药材送给没钱治病的穷苦百姓,没钱做手术的就免费,器官移植神马的也是分文不取(当然,做人体试验废弃的器官多的用不完),就这样,第五医院的名声鹊起,获得了不少的荣誉,轻而易举的掩盖了背后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如《生化危机》中的保护伞公司。
后来的一次任务,段伯伯失去了双脚,虽然维罗妮卡博士随即就为其装上了最结实的假肢,我还是记住了“雪豹”这个名字,并暗自提醒自己要为伯伯报仇雪恨。
至于花雨落哥哥,是我见过的身法、速度最快的人,在轻功上他帮助了我很多,但我总感觉在他身上有种不可言喻的神秘。
最后,要讲讲我们正厅中央的一座全息投影人像,是一个年轻的美丽少女,每天傍晚,夕阳西下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忧郁的年轻人拿着一束花来拜祭。年轻人的名字叫爱德华,我院外科手术的第一把刀。那个全息投影人像据说是他的恋人。我不知道之前他们发生过怎样的故事,我只听说,在爱德华哥哥当年穷困潦倒的时候,是我们院长刘倩拯救了他,召集精神病院最优秀的催眠师,通过催眠,全息三维还原了爱德华哥哥恋人的原貌,让爱德华哥哥有了重新活下去的勇气,并继续在外科手术方面找到人生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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