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这横天王无论是气势还是阵容,都是比他们以前遇到大多数贼匪要强悍的多,这一时间反而激起了他的好战之心,毕竟这一路上大多是有惊无险,再加上瘟疫他关了好几天,一声的邪火正是没地方发呢。
“这种路面折了马腿可不好。”
李佑看着路面上的还残留着的一些积雪,摇了摇头,对他们来说马匹可以太珍贵,出了山道,这里虽说平坦,也可以冲马,但是李佑还是心疼战马。
“我们的这马蹄铁都是冯老和钱老给特制的,一路的山道,都是熬炼出来了,问题应该是不大,可以试试呢。”
周垠仍是有些不甘心,他可是马队哨长呢,若是不能出战,他就是没有战功啦。
“先不冲,留作后手吧。”
李佑还是摇了摇头。
周垠顿时有些不甘心,久在军中的他,很想去试探一下子,看看对面到底是不是蜡枪头。
在两人说话间,突然对方队伍中冲出了一道红影,乃是一个重斧大棒,背负双叉与马刀的汉子,
这汉子蹿出之后,像是红流宣泄,马蹄所过之处,尽是银屑飞扬,一路狂奔。
最后在八九十步外,策马横奔,欢呼怪叫,提缰时,勒得坐骑前蹄高高扬起,分明是在卖弄马术。
“希律律……”
最后马儿终是被他勒停,打着响鼻,一片浓浓的白气。
坐骑上的是个尖嘴的红衣汉子,冲着这边大喊道:“哪里不识路数的招子?这里是横天王的地界,还不速速滚前来,赶紧来献上厚礼?”
“不知多少的厚礼,是厚礼?”
李佑笑吟吟开口道。
“献上女人和财货,放你们活着离开。”
“哦,是吗?那我们……”
李佑一边说一边忙着挽弓,那红衣汉子又不是眼瞎,这个距离确实在强弓的范围之内。
所以他一拍马臀,瞬间跑动了起来,同时冲着大安通商会那边喊叫道:“我家掌盘子,想问一下对面,可是虞夫人?”
李佑已经不想搭话,可是不知道何时虞念渔和司晨已经是来到了前阵,虞念渔经历了这一路的艰险,此时显得波澜不惊,神态极稳,冲着对方不卑不亢道:“我就是,你这是在向我们虞家和安家挑衅吗?”
那带着磁音的悦耳声音,让得后方的队伍,都是大笑骚动了起来,那红衣汉子也是笑嘻嘻道:“我家掌盘子,对夫人一直朝思暮想,反正那安家的短命鬼连洞房都没入,就是见了阎王,则如不如撞日,今日小的斗胆帮我家掌盘子请夫人回去做个压寨夫人,给我们兄弟们做个大嫂子。”
”大胆!“
一旁的的司晨则是大怒。
那红衣汉子,冲着自家队伍望了望,见着那面也是嬉笑一片,知道今日是露了脸,一脸得意,正向继续调笑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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