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边走了一截,她看着眼前湿滑的泥土,还是回去罢。走回马场,他迎面走来,肩上披着日光。“你去哪了?”“湖边走走。”“回家吧。”“好。”他拉着她的手,轻轻攥住又松开。她离席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他那一刻以为她要逃,马上打消了这个想法,她不会的。晚上在房中,他坐在席间翻阅兵书,烛火印的眉毛也一颤一颤。余梓星手拿绣针,却心不在焉。
“你为何要娶我?”她还是开口了。他眼神望向她又收回,“只是想要过安生日子了。”“也不是非我不娶。”她自己加了一句。她觉得自己挺好笑的,哪能每个人都和自己所爱之人白头偕老,她所学的都是相夫教子,夫为大,再是子,最后才是自己。他说:“不是。”“什么?”她没有听懂。是非你不娶。
两人相互扶持,和寻常夫妻一般,只不过他不再征战边关,开始管理后方,就这样过去了两年,日子过的磕磕碰碰也就过来了。他们已经睡在一起,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余梓星也有提过子嗣,他却不在意。好在公婆不催,她也不再多说。
有一天听到大堂有谈话声,她推门进去,眼前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之前的男人傅岷,他毫不避讳的看着她,余梓星淡淡开口:“这位是……”“他是我招来的说客。”他上前对她行礼,“鄙人傅岷,见过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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