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几声干咳夹杂着拐棍杵地的声音,声音虽然低沉但是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田泰江竟在此时进了院子。
田泰江问道:“左都督可查到了什么?”
田尔耕不屑道:“哼,还没有。”
田泰江微微笑道:“如此就多谢左都督和各位兄弟替我田家庄园还了清白,敝处简陋,无以为报,只能略备薄酒,还请左都督和孙指挥使务必赏光。”
田尔耕沉声道:“清白?那西边厢房里的洗澡水可浑浊得很呐!”
田泰江问道:“左都督的意思…?”
田尔耕道:“钦犯事关重大,补得有丝毫马虎,恐怕这两位千金小姐的屋子本都督也要查上一查!”
田河有些按捺不住,上前一步道:“你敢!”
田泰江一把拦住儿子,依旧泰然自若地问道:“敢问田都督那钦犯是男是女?”
田尔耕淡淡道:“自然是男的。”
田泰江道:“敝家两个孙女自幼管教甚严,就是连着镇子也未曾出去过,我那大孙女儿更是无事不出庄园,敢问左都督她们的屋子里怎么会藏有钦犯?”
孙云鹤忽然插嘴道:“田老将军不必误会,左都督也是公务在身,逼不得已,还望老将军行个方便。”
忽然,“咚”的一声,田泰江手中拐杖竟重重地杵了一下,那地上的青石应声而裂!
田泰江沉声道:“二位大人莫要欺人太甚!”
孙云鹤冷冷道:“田泰江!你敢抗旨不成?”
话音刚落,又是“哗啦”一声,田小南的屋门竟大展了开来,而此刻田小南正踱着步子,负者手,施施然走了出来。
她忽然出来,所有的人竟不由得怔住了。
田小南却轻描淡写道:“不是要搜我的屋子么?随便搜好了,不过若是弄坏了我的东西,却非要双倍赔我才行。”
田河轻斥道:“小南!不得无礼!”
孙云鹤已看出这小姑娘正是田泰河的孙***沉着的脸忽然挤出了一丝怪异的微笑:“小姑娘尽管放心,这些家伙哪个敢碰坏你的东西,我就砍掉他们的手脚!”
他笑着说出来的这句话却冷得像刀锋!
笑里藏刀用在孙云鹤的身上岂非最合适不过?
看着这样阴沉的人,听着这样阴恻恻而且残忍的话音,田小南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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