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五岁那年失了母亲,父亲不曾问过关于母亲事的任何一句,沈清清心里告诉自己,那是因为父亲不爱母亲。
但在他的心里,自己还是他的女儿,后来祖母把她接到了安平君,她想着也许父亲会来看她,但是事实却是并没有,哪怕一次。
那时候自己还会忍不住委屈,总会找个角落躲着哭泣,生怕在人前哭被人看见传到他的耳朵里去,让他更不喜欢自己。
记得有一次他来了,却并不是来看她的,而是看她的弟弟小长新。那时候小长新就在他的怀里,大夫人,老夫人,众位姊妹都在,除了她。
丫鬟提醒她应该过去,可那时候的沈清清却只有害怕以及,怎么也插不进去的多余。后来还是她自己想通了,别人不喜欢她没关系,自己喜欢自己就好了,所以她常常会把自己吃得饱饱的,穿的暖暖的。
就怕生了病没人会关心,在忻州的那几年她还是很爱笑的,笑的就像个小太阳,房妈妈总这样说。但其实,她并不爱笑,只是若不笑,就只能哭了,比起哭还是笑更招人喜欢。
是啊,她其实一直都想讨人喜欢,却总是事与愿违。除了师父师娘,还有元芳哥哥不会以外,沈家老宅的人大多数还是看在她头顶上的沈字吧。
嘎吱,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沈清清觉得好刺眼,逆着光看来人,像是她的新嫂嫂,长得真好看,就是太端庄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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