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天你泪眼婆娑的登上去复旦大学求学的列车时,我就知道,今后的你我,就像两条平行的直线,永无相交之时。你也知道我们的结局,已经是没有结局了。所以你在列车上拼命的挥动双手,像是要证明什么,又像是在告别什么。
在你踏上去上海列车的那个晚上,我叫了几个狐朋狗友,喝了个酩酊大醉。第二天醒来,发现两只手的手臂上,整整齐齐的烫了六个疤。一边三个,皮开肉绽恶心巴拉的疤。那一年,我十九岁,虚岁。
时间真的是一剂良药,原本狰狞可怖的疤痕,到现在已经变得很隐晦。仔细去看,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出手臂上有疤痕的痕迹。不仔细看,什么也看不到。就像当初的那段感情,去想,还有那么一点感动;不去想,就什么也没发生。像被风吹过的池塘,掀起了一丝涟漪,而后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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