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这点美色,对张宇初没有任何的诱惑力可言。
在心底深处,唐昕根本就未对张宇初设防,张宇初是不是坐怀不乱,唐昕不知道。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不会伤害她的话,那唐昕敢肯定这个人就是张宇初。
刻痕难平,覆水难收,伤害了就是伤害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迫不得已的理由,只不过是逃脱罪责的借口。
想到这,唐昕的目光不由有些黯然。
“还在想那件事情?”
药石无术,这心病还需心药医。
解开这心结,也许是一天,两天,也许是一年,两年,也许是一辈子。
这个结越难解开,说明唐昕的心中对这件事情就越加的耿耿于怀。
这个心结要是没有解开,迟早有一天会突然之间爆发出来,这同样不是张宇初希望看见的。
“不是。”
唐昕撇开了脸,避过张宇初的目光,倔强的说道。
“想习武么?”
“习武?”
“对,习武!”
“想!你能够教我么?”
唐昕黯然的双眼,绽放出璀璨的光芒,渴望,强烈的渴望。
一连串的事情,让唐昕的心里很清楚,她和张宇初始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一起只会拖累了他。
离开同样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除了离开人世,唐昕眼下也只能够跟着张宇初。
张宇初给出的这一条路,无疑给了唐昕一个再次选择的机会。
只要习武有成,跟在张宇初身边,也不至于拖累了他,离开也能够有能力保护自己不被他人威逼利用。
归根结底还是实力,如果唐家有实力震慑他人,唐昕也不至于被逼上绝路。
“习武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真的决定了么?”
就算唐昕习武有成,对张宇初也形成不了什么帮助,张宇初之所以这么选择,完全是想帮唐昕解开心结。
女子贤良淑德,没什么不好,舞枪弄棒,那是男人的事情。
历代张家人的妻妾也多数也都是平凡女子,张家的女子若想习武,不会不受,若不想习武,亦不强求。
张家有能力保护张家的女子不受欺负,不需要女人习武来护卫张家,也从来没有张家女子承袭天师大位的例子,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如果可以,唐昕绝对没有必要受练武之人受的罪。
当然,唐昕是纯阴之体,虽然过了练武的最佳年纪,真的要是练起武来,也能够事半功倍。
“嗯,我决定了,不论是什么罪,我都能够忍受,只要不……只要能够练武。”
练武,唐昕没想过要在练武有成之后欺负谁,只要能够不拖累张宇初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那好吧,跟我来。”
回到酒店,张宇初向酒店要来纸笔,写画了起来,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张宇初停笔收工。
纸张上画着两个小人,只有大致的轮廓,还有几条线条,剩下的都是一点一点的,备注的密密麻麻。
“三天之内,把经脉穴窍给背下来。”
扎马步,可以慢慢来。
可这经脉穴窍的基本理论知识,却丝毫不能够马虎,既然决定要教唐昕习武,张宇初就不会打马虎眼。
“三天之后,我会考校你!不能够有半点的差错,通过了,我便传你武艺。”
“三天?”
唐昕轻眉微蹙,这密密麻麻的,三天不能有半点差错,显然还是有点吃力的。
然而唐昕所不知道的是,这点考校和当年张宇初收徒时候的考校,相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哂。
当然张宇初教唐昕武艺,并不是收徒,不但唐昕的年纪和姓别,不符合张宇初的收徒标准。
连唐昕的资质和体质,张宇初也是看不上眼的。
虽然唐昕的资质体质算是不错的了,可和张宇初收徒的标准比起来,有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
“怎么?有困难?”
“没有!”
唐昕深吸一口气!
“好!开始吧!”
别的事情可以怜香惜玉,练武可不行。
唐昕也没有更多的废话,直接拿起手中的经脉穴窍图,走到一旁,认真的背起来了。
勤能补拙,可唐昕的勤奋,在张宇初看来却不是什么好事。
“唉!”
张宇初摇了摇头,不在理会较真的唐昕,却也不避讳唐昕,跟着盘腿打坐起来,运气周天。
唐昕抬起头看了看,露出一丝诧异,逐渐的变得更加坚定的一咬牙,将注意力转会经脉穴窍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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