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应声小跑出去,过了不一会儿就提着一坛九酝春来了,这种酒是一种十分珍稀的烈酒,在前朝都是皇家的贡品,现在也是一坛美酒值千金,这回作为楚茨的嫁妆装在了马车里,可见楚家在她的嫁妆上也是下了血本了。
楚茨来不及肉疼这珍贵的酒要被白白浪费,只朝卫弈谦道:“会很疼,忍一忍。”
他点头。
将酒倒在一块干净的布上,整块布都被沾湿了,然后用力一拧,将布拧干,才重新倒了酒,然后,啪几!一声捂在了卫弈谦的伤处。
“!”
卫弈谦咬紧牙关,实则疼的眼泪都冒出来了。
人们都说卫弈谦身为少年丞相,完美无缺,一身全是优点,可基本没人知道,他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怕疼!
也许是天生的痛觉神经更发达一点,即使受一点小伤,痛觉也会被无限放大很多倍。
若是疼到极致,他很可能就这么晕过去。
早知道不拿这招来诓人了!卫弈谦想抽当时的自己两巴掌,伤敌一自损八百,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典型实例么!
没错,伤敌一,不是一千,看着楚茨一脸平静的表情,他甚至觉得连一可能都不到。
“很疼吧,再坚持一下!实在不行,你就咬那个。”楚茨指了指他身边的毛巾,道。
“不疼,一点都……不疼。”像是为了证明,他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也许是看他这么努力认真掩饰,以及他那么疼的份上,楚茨决定给他个面子不拆穿他,于是她选择性忽略了他已经苍白得几近透明的嘴唇和满头的冷汗,继续手中的动作。
她用酒擦净了他的伤口,然后飞快地扯了纱布来,里三圈外三圈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她不敢使劲,害怕勒到他伤口,或是缠得太紧血液不流通。
总之第一次包扎还算顺利,忽略掉卫弈谦还苍白的面庞,楚茨觉得成就感满满。。
包扎新技能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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