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防队员如狼似虎地扑了进去,他们有拿警棍的,有拿手铐的,更有拿相机的,之前已经听说,房里住着两个美女,半夜三更,想来是春光无限吧?有的队员都已经满脸银笑了,即便享受不到,但抓人时过过手瘾也行啊。
老李摇了摇头,看来手下这群家伙还差得远呢,即便作恶,也应该满脸正气、义正言辞地作恶嘛,他嗯哼一声,立刻换上了一副正义凛然的面孔,一边迈步进房,一边喝道:“我们接到举报,这里有聚众银乱……”
刑法有个聚众银乱罪,指的是三人以上(含三人)的集体姓行为。当然,要想定罪,有严格的前提条件。敖汤他们当然不满足条件,但老李他们哪管的了这么多,反正这“聚众银乱”不过是他们的借口。严格来说,联防队员破门检查本身就是违法的,他们根本不具有这个权限,不要说他们,便是正式警察,除非事先走了相关程序,否则也不能破门而入,只不过法律法规很多时候只是一纸空文而已,有法不依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老李正得意洋洋地喊话呢,一个手下已经叫道:“头,人不在。”
“我曰!”老李一愣,一眼望去,房间里空空荡荡,还真没人,他猫下腰,床底没人,走去洗手间,里面也没人,不由骂了一声,“难道是出去玩了?现在都半夜了啊。小刘、小高,你们怎么监视的?该不会你们半途去打炮了吧?连他们出门都没看到?”
小刘、小高叫屈道:“头,我们没去打炮啊。他们买衣服回来后,就再没出去过,我们一直守在酒店门口的啊。”
老李瞪了酒店经理一眼,问道:“那个什么陈圆圆,就开了822一间房?该不会还有其他房间吧?”
酒店经理摇头道:“怎么可能?我们景和可是正规酒店,一张身份证只能开一间房的。”
“那你们酒店还有其他出口?”
“没有,就大厅出口。后门有个员工出口,但一般是不让顾客走的。”
“会不会去了酒店娱乐厅?”
“我们酒店的娱乐厅此时已经关门了。”
“奇了怪了。”老李在房间内走了一圈,衣物、洗漱用品都在,但重要的物品竟然都不在,他走到窗口,瞥了眼,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这里可是8楼,总不可能为了躲避检查就跳楼自杀吧?何况从他们来到门外,到破门而入,大概只有半分钟,如果三人真在房里,半分钟怎么可能来得及逃掉?
敖汤三人一定是外出玩了,小刘小高肯定没认真盯守,老李狠狠骂了一句,事情办砸了,不知道马少会不会发怒?
马少就在酒店对面的街角,坐在一辆豪车之中,车上除了司机兼保镖外,便是牛涛。
牛涛满脸兴奋:“老李他们已经破门而入了吧?哈哈,马少,你在这边加把劲,一定要让他们判刑入狱!”
马少瞥着牛涛,如同看一个白痴,判刑入狱?哪来这么简单?虽然广南省是犯罪分子的地狱,但他们也不可能肆意栽赃陷害啊。三人同住一室其实很正常的,比如为了省钱,即便是确有姓行为,聚众银乱罪也很容易推翻的。
牛涛虽然是白痴,不过牛涛的父亲和马家有些关系,马少也希望好好教导一下,多一个臂助,耐心说道:“我让老李他们去,可不是真抓人,只不过幌子扯的大些,手段更暴烈些,目的仍然和茶餐厅时一样,只是摸底。”
牛涛叫道:“马少,就算敖汤那家伙是天南权贵,但天南算什么,不过是偏远之地,你们这里可是广南啊,你家在鹏城、在广南都有影响力,何必顾忌这、顾忌那,一点都不干脆。”
马少嗤笑道:“你懂什么,官场就是一张网,要是他们背后真有大人物,说不定七拐八拐地,能和广南的官场搭上线呢。我说牛涛,我们要想玩的爽,就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我们可以任意欺凌那些屁民,但绝不能惹上惹不起的人,万一人家背后不止是天南权贵呢,万一人家能攀上某个中央人物呢?你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凭什么认为对方好欺负?正因为我们是权贵子弟,所以才更应该明白权贵的可怕。我认识的,就有一个中央大佬的后辈,最他妈的喜欢扮猪吃老虎,真要是地方权贵不长眼,哼哼……”
牛涛虽然不认为敖汤有中央权贵的背景,但还是忍不住问道:“那要是真撞上铁板了,老李他们不是……”
马少哼哼一笑:“大不了赔礼道歉,如果对方要追究,那就让老李他们脱下那身皮好了,谅他们也不敢供出背后是我指使,那么即便对方有背景,和我们也不会正面冲突。”
像老张老李这类做脏活的,不过是权贵们的小卒子而已,真出了事,就要给丢弃。
马少瞥了眼司机,想着不能让手下寒心,笑道:“老李他们只要为我做事,即便一时丢了工作,也可以在风头过后,到我的产业看场子,吃香的喝辣的,钱拿的多,还轻松。”
马少又看了看牛涛,要是查清楚敖汤他们没背景,没有反抗的能力,那就更简单了,男的可以任意欺凌,女的吗,糜潞如此绝色,他马少也不是没有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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