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努力,不是面临虚无缥缈的未来,不是……芸珊此刻也说不自己是什么心思,一直以来迷惘迟疑,还有愧疚都蒙在芸珊的心头。从重生之后,芸珊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嫁给胤礽,除了这条路,她没有做过其他的打算。可是当这个目的达成之后,指婚的圣旨下来之后,芸珊其实很无措,自己就这样一厢情愿的陪着那个人,这样是对是错?看着他意气风发恣意飞扬,看着他走向低谷,看着他身边围绕着姹紫千红……这样的坚持自己能坚持多久?一旦坚持不下去,自己要怎么办?
可是这刻,芸珊释怀了,不管未来如何,都有那个人陪着自己自己那就不怕,一点也不怕……在这君权为大社会,女子不得自由,就是连思想都要被束缚,芸珊突然觉得很幸福,真很幸福,自己从来就不是什么有野心女人,不管经历多久,芸珊想要的都只有个家,一个温馨家,一个没有欺瞒,有着和睦生爱人家,仅此而已。
“芸儿,今儿个怎的这般好兴致?”海格跟西林觉罗氏还有他们的嫡子阿楚珲端坐在一起,任由芸珊在他们面前的画架前不停的忙碌着。女儿的画很不错,但是也不是常画的。难得有今天这样的好兴致。
“阿楚珲,你别乱动,在坚持一刻钟,姐姐就让阿玛带我们去骑马。”芸珊抬头一笑,轻声道:“先前女儿给阿玛给额娘,还有弟弟都做过画,可是却没给我们一家人一起画过,反正又不给外人看,在家这几年女儿定会给家里一年画一幅……”
“这是女儿的孝心,你就受着吧!若非孩子精力有限,本是该带着依珊跟哈丰阿几个也叫过来的。”西林觉罗氏撇了海格一眼,轻声解释。
海格了然的点点头,女儿现在身份不同了,依珊跟哈丰阿她们是庶出的,怎么能让芸珊给他们作画?而且以前芸珊也都给他们画过,西林觉罗氏也从没苛刻过那几个孩子,海格拍拍西林觉罗氏的手,表示理解。
“阿玛,阿玛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去骑马?”大概的框架画好之后,阿楚珲赶忙扭胳膊动腿之后,拉着海格的袖子,急忙问。
海格看了一眼笑眼盈盈的看着自己眨眼睛的女儿,道:“知道了,过两天阿玛带你们去庄子上住两天。”
看着弟弟兴高采烈的样子,芸珊靠在西林觉罗氏身上偷笑不停,她就知道阿玛最好说话了,其实只要不是很过分,其实海格还是一个很好说话的父亲。
“骑马?”康熙挑挑眉,对于索绰络格格精通骑术的事情,还是很自得的,像个满族格格,确实不错,说起来自己也好些日子没有骑马了。
“启禀皇上,索额图大人八百里加急。”正在考虑一会儿折子批完了去马场跑两圈的时候,梁九功捧着一个密折跪在地上道。
康熙扬扬唇,估计是索额图报告跟俄罗斯国的事情。打开一看,康熙顿时愣住了。
“你们怎么看?”康熙有些头疼,他没有想到索额图有执拗了,竟然说了死不退让的话,还说了就算殉国,国土也要分米必争。对于这种态度康熙是很满意的,可是完全不相让,那么这样的话,两国就必有一战,现如今葛尔丹依旧猖獗,抽出兵力跟俄罗斯一战,实在是没有把握。
“儿臣觉得索额图大人所为,有失上国……”胤褆首先皱眉道,不管其他,反正索额图是太子一派,这样胤褆就有了反对的理由。
胤礽暗自翻翻白眼,分土必争可是自己给索额图的指示,于是拱手义正言辞道:“大哥所言差异,尼布楚周围的子民也是我们大清的子民,黑龙江两岸一直是大清领土,是俄罗斯强行占领了大清的土地,本就实属土匪行径,我们为何还要为之屈服?俄罗斯为什么一定要我们的国土?一次退让必定会令他们以为我们好欺负,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太子哥哥说得对!不能相让,干嘛让强盗得逞?”胤誐突然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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