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ri,袁军和黎阳守军就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双方都紧闭门户,摆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尤其是袁绍大营更是偃旗息鼓,连ri常的cao演也没有出来,要不是每到吃饭时间,大营上空都会升起袅袅炊烟,守军将士们还真的以为他们退兵了呢。
袁绍的大军龟缩不出,黎阳的守军也躲在城里不肯出来。前一天还在打生打死的两个死对头,竟突然变得相安无事,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十分古怪的事情。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了整整两天,直到第二天傍晚才突然有了一些变化,因为韩枫来了。
“什么?你确实看中军大帐的帅旗是韩,而不是鞠?”在袁军大营,袁绍向面前的斥候追问道,等得到确实的答应之后,顿时有些不敢置信的说:“怎么可能?除了鞠义的那几千部曲,冀州哪里还有什么jing兵?韩枫小儿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如何能担当统军重任?莫非韩馥真想要将冀州双手奉送于我不成?”
许攸早就不满逢纪放弃冀州,转战豫州的计划,当下在一旁说道:“韩馥任人唯亲,竟使一小儿为帅,此乃自取灭亡耳,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啊!”
逢纪在一旁却丝毫不理会许攸话中暗含的机锋,反而一脸郑重的问那斥候:“你详细的汇报一下敌营的情况,人数多少,是否jing锐,都一一道来。”
那斥候急忙回答说:“那韩枫一路都派出侦骑四下搜索,小卒也就没敢靠得太近,不过依稀能够看清人数大约不足两万,但是军容齐整,个个看上去都有一种彪悍之气,纵使算不上百战jing兵,也不枉多让。”
“荒谬,实在是荒谬!”许攸闻言顿时拍案而起,义正词严的对斥候斥责道:“冀州除了鞠义帐下那点部曲,哪里还有什么jing锐之士?居然还是将近两万的jing锐之士,尔身为前军探子,居然敢谎报军情,敢当何罪?”
“小卒不敢,小卒不敢啊!主公。”那斥候被许攸这么一吓顿时有些慌乱,但还是十分坚定的说:“小卒虽然离得很远,但是依然能够感受到那些士卒身上那种暴虐之气,确实是难得的jing锐之士。对了,那种气质跟颜良将军帐下的五百甲士十分相似。”
嘶!在场的众将官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知道颜良那五百甲士乃是他颜家的私兵,这么多年一直带在身边,倾尽所有的武装、训练,就算有所折损也及时从部曲中补充。虽然人数很少,但已经可以说是整个河内军中最为jing锐的人马之一,对上其他的部曲,不说以一当十,但是当四五个绝对不是问题。
颜良那五百甲士就足以抵敌一部三千jing兵而丝毫不落下风,如今听闻韩枫帐下竟然有万余如此jing锐之士,如何能让袁军将领们不心惊胆寒?想想张颌那支jing锐的骑兵,如今还让他们心有余悸,现在又冒出来这么jing锐步卒,冀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大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韩枫虽然在短时间内利用他后世带来的半桶水军事知识对部队进行了训练,让他们初具了jing兵的雏形,但是跟颜良的五百甲士还是不能相提并论。但是可以预见,假以时ri,他们肯定不会比颜良甲士差分毫。
袁绍此时终于有些慌了神,朝帐下文武问计道:“不成想,韩枫小贼帐下竟然有如此jing锐,现如今我等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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