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你是认真的?”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谁会好端端的拿婚姻当儿戏?
“可是……”他心中明明对艾菲有意思,不是吗?
侧过身,将她揽入怀中,“妮,我们交往了三年。这三年以来的点点滴滴,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我都深深地放在这里。”用手指了指跳到的心脏,“你聪明、知性、时尚,你的美丽会让任何男人都动容,我不是一个没有感觉的男人!老实说,有你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友,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不敢再苛求更多,你明白吗?你知道我不善于说那些只要是女人都很爱听的甜言蜜语,但对你,我想说的是——你不仅是我的女友,更是我的知己和亲人,是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彤妮沉默,准确地说,她更糊涂了!
在他心中,她究竟占据着怎样的位置?他说了那么对,但是,好像都没有说到重点。所谓的重点就是——他爱她吗?
他为什么要向她求婚?就因为彼此交往了三年,一切都是按照既定的轨迹往下发展?她再聪慧、知性、时尚,也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所求的只不过是女人最想拥有的幸福而已。
“尚,你真的决定要跟我结婚?”
“嗯!但是,请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最起码,应该要买一枚戒指,然后再正式的向你求婚。
“既然都决定要跟我结婚了,那为什么还不肯要我?”
这才是关键!嘴巴可以骗人,心和感觉可骗不了人。
“既然就快做我的妻子了,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呵,原来是她太心急哦?
“分公司开业的事,你筹备得怎样了?”她转移话题。
“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等再过一段时间就动身去美国。”
“前阵子你给我看的那份企划书,某些部分我觉得很欠妥当!”
“哦?”
下床,拾起被他脱掉的睡衣穿上,彤妮径直走进书房。
他们在一起,总是理智多于情感。与其说他们是交往了三年的情侣,不如说是一对儿情感极铁的知己朋友。
三天以后,皇尚捧着钻戒,没有过多的言语,默默地为她戴上那枚求婚钻戒。对那枚漂亮的戒指,她也默默地接受了。就像三年里不温不火的恋爱一样,在求婚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激情,一切好像是顺理成章,就像吃饭和睡觉一样的平常。天黑自然有天明,交往之后若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就自然是要结婚。
就这样,她结束了三年的爱情长跑,即将和她心爱的男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就这样,他们的事情似乎已经成为了定局,她所要做的就是,从此之后与他一起携手走过人生中剩下的时光。
艾菲又开始了她不能下床的日子,每天躺在床上却没有时间感受无聊的情绪。因为,苏哲每天都风雨无阻雷打不动地来找她报道,陪她解闷。连他的热情她都快招架不住了,哪来时间体会寂寞啊?
“姓苏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也请找其他地方,少死在我这里!”
“我就是做鬼也要缠着你!”轻微地喘着气爬进她的窗户。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好好的正门不走非得从窗户爬进来?他是想模仿罗密欧的浪漫,还是想向她证明他身手矫健能飞檐走壁?
“你在紧张!怕我从窗户上摔下去?”嬉皮笑脸地走进她,自觉地坐到她的床上去。
“你死活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怕鬼魂煞了窗外的风景!”
“真就一点儿都不关心我的安危?”
“我有说过不许你走正门进来吗?”
那就是有一点点关心啰?
“其实,我从窗户爬上来,主要是为了采花啦!”
“采、花!”侮辱她哦?
“太高估自己了吧?你顶多就算根狗尾巴草!”就知道这女人会误会。
“是哦,我是狗尾巴草,你又是什么?粘皮糖还是跟屁虫?”他也不见得有多讨人喜欢。
“我们还是很有共同特征的,是不是?”你现在才发现呀?我可早就发现了!
能把讽刺听成是赞美,某人的脸皮还真是厚啊!
“你以损人为乐吗?”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她都被他害得长期下不了床了,他还想怎样?要害她内伤加外伤,尸骨无存才甘心吗?
“是你自己老喜欢把我说的话往歪了想,我有什么办法?”
明明他的那句“采花”就不是她想的那层意思,她非要往别处理解,他也没办法啊!
“是你亲口说爬窗户上来是为了采花的!”她应该不至于年纪轻轻就耳背吧?
“刚刚开车经过你的窗前,抬头看见了一株长在窗台下面的小花。停好车之后便绕到你的窗下一路爬上二楼的窗户,将小花采下——明白了吧?”
“真是在我窗台下采的?”接过那只紫色的小花,仔细端详,它的名字应该叫做打碗碗花。可这种一般只会在野外生长的小花,为何会从她的窗台下面冒出来呢?这幢别墅的墙壁可都是钢筋混凝土铸成的,如果长出来的是一株小草她还觉得正常一点。
“当然是真的,有问题吗?”她那什么表情?不相信他所说的哦?
“你不觉得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这说明窗内的某人很喜欢招蜂引蝶,室内的无限春光都泄到窗外去了。”
敢在她面前说这种话,他是不是真的活腻了?
“我招什么蜂引什么蝶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招我引我了啊!”
“原来你承认你是花蝴蝶哦?”一讽还一讽。
“干嘛不承认?”
呃?
“我承认我自己很花心。但是……那都是在遇到你之前的事情。”
又来了!
“自从遇到你以后……”
“够了!”她一点也不想听。
“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不相信自己会有让浪子定性的魅力。
“唉!”重重地叹口气,在她身边躺下,“人啊,就是不能犯一点点错误!”有过去的那些风流史为证,也难怪她不会相信现在的他对她有多用心。
可是,不是有人说过“唯一不变的只有改变”吗?她就不相信他也会变?曾经风流,只因为没有遇到生命中对的那个人,所以只能不断地更换身边的女伴,寻求新鲜和刺激,以填补内心的空洞和寂寞。如果一开始就让他遇上她的话,他也会是个霹雳无敌专情男啊!
花心、风流,只因对象不是她嘛!
“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怕她在屋子里呆久了会觉得闷。
“你认为我现在能‘走’吗?”有意揭她伤疤哦?
“我有开车来,行动不便我可以贡献我的双臂抱你啊!”只想尽力对她好,他的心意或许有一天她终会明白。既然她不相信他“说”的,那他以后就用“做”的好啦!
“不用费事,如果你真怕我无聊,就好好的坐下来陪我正正经经地聊聊。”
“这容易!”拉过来一张椅子,一本正经地在她面前坐下,“你想聊什么?”
想聊什么?她最想知道的应该是皇尚和彤妮的事情吧?
“嗯……就跟我讲讲皇兄和彤妮姐吧!你不是说他们的事情你都一清二楚吗?”
“他们呀?”还以为她想聊什么呢,原来是想让他讲别人的故事给她听哦?
“不行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
“怎样?”
“一提到他们的事情,我对皇尚就有气啦!”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见过那样的男人吗?”
“嗯哼?”
苏哲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抓耳搔腮,好像在寻找一个可以用来形容皇尚的词语。
“我怀疑皇尚性功能有问题!”虽然跟他是好兄弟,可还是会往那方面去想。
“你、再、说、一、遍!”这个人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在女友面前一直保持君子作风,还是正常男人吗?他都没有需求的?他俩恋爱了这么几年,从美国到中国,好像还从来都没有上过床耶,不可思议吧?如果换成是我,崽子都不知道下几窝了!除非……”
“如何?”上床、下崽,她倒要看看他还能说出多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除非他根本就不爱彤妮!”
“阿呆!”艾菲极温柔都轻唤,“三年的相互陪伴、三年的相互牵挂、三年的相互扶持、三年的不离不弃,如果不是因为爱,你能对一个女人做到这些吗?”
“不能!确实不能!”
所以,分明是爱惨了对方。爱到销魂蚀骨,爱到骨肉相连,爱到两个人变成一个人,爱到……原来,皇兄是如此的爱彤妮!
“就因为不能,我才怀疑他性功能有问题的嘛!”
那是爱到极致的疼惜与尊重,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你刚刚叫我什么?”苏哲后知后觉地爬到她床边。
啊?刚才给他起绰号来着。那么低智商的称呼,他不会就此把她给灭了吧?
“阿呆,是吗?你在给我取情趣称号耶!”
情……情趣?那是在骂他笨,好不好?还情趣称号咧!
“是不是同意让我当你男友啦?”靠她更近些。
“跟你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混世大淫虫在一起随时都会被吃干摸尽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一句话从头到尾不做半点停顿,可见有多怕回答他这个问题。
“你肺活量很足耶,那吻技如何?”将她顺势扑到在床上,翻身压向她柔软的身体。
“死人,我脚上还有伤!”一拳挥向他的胸膛。
“意思是脚上没伤就可以?放心啦,又不用脚做,脚上的伤不碍事的!”
不是!不管脚上有没伤都不可以啦,身心分不开嘛!怎能心中爱死了一个男人,身体却又去迎合另一个完全不爱的男人呢?她做不到啦!
一会儿阿呆,一会儿死人,他越来越喜欢她含嗔带怒的娇态了。
“苏哲,请你放开我!”感受到他身体的炙热,她在他身下拼命而无力地挣扎。
不予理会只手探入她的衣襟,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一通乱摸,双唇印上她被拨开衣物的胸口。一边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一边利落地扯下她身上的衣服,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不……不要……”一手死死地抓住被他撕扯的衣襟,一丝恐惧浮上心头——他这次好像不是在跟她开玩笑!他滚烫的身体,粗喘的气息,无不昭示着他对她势在必得。
天哪!他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气?任她怎么挣扎就是无法逃离他的魔掌。每次的奋力反抗,都成了他眼中欲拒还迎的调情小动作,只会勾起他对她更大的性趣。
他要对她霸王硬上弓?
“菲……我爱你……”
“你说什么?”他刚才分明是在嘀咕,可是她又没有听清楚。
“真的不行吗?”看向被他压在身下的她。
“不行!坚决不行!”她趁着他最后一点儿仅存的理智,对他说出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可是……我想要你!”霸道地分开她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她就要贞洁不保!
推不开他,她紧张、害怕,从来不曾如此无助过。别开脸不想看正在她身上作威作福的男人,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表情——如果他真的冒犯了她,她会跟他没完没了!
“皇兄?!”
别过头,刚好看见站在房门口的皇尚。一丝希望立刻浮上心头,可那人却只是留给她一个冷冷的背影——他不救她?!他居然不救她!他看不出来她快要被人强暴了吗?居然还给她转身走掉?
没人救却能自救!一声轻唤,让身上的重量减轻,让苏哲的热情退却。
“跟我亲热还叫着其他男人?”苏哲双眼几乎快喷火。
“不……不是!是……是皇兄回来了!”拜托,她这是在向他解释她刚才的失态吗?她可是差一点就被强暴了耶!她对敌人都这么仁慈的?
“真的?”难以置信地四下张望,“在哪儿?”
“就在门口!”拉过被子盖住裸露的身体,向门口指了指。
苏哲将信将疑地走出卧室,刚好看见转身进入书房的身影——他真的回来了!没做思考,苏哲举步跟进书房。
“我回来取一份资料,没有存心打扰的意思!”
“你都看到了?”苏哲依靠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望着一脸土灰色的皇尚。
“抱歉,你们继续!”拿起桌上的资料,皇尚快速地走出书房。将一切甩在身后,逃也似地离开别墅。
回来取资料会有意走到她卧室门口?
担心她的安危,怕她一个人在家会无聊,抛下手上的资料骗彤妮说要回家取一份资料,其实只是想回来看一眼她,看她一个人在家好不好。谁知却让他看见她和苏哲那么香艳而激情的一幕,她怎么可能会不好?有了苏哲的“照顾”,哪还需要他的“操心”?
呵,天下白痴舍他其谁?
明明爱到不行,爱到内伤。天知道他有多介意她和别的男人亲热,就算那男人是自己的兄弟也不行。可他却说了更白痴的话——你们继续!
他真希望他们继续?如果他们真在他走了之后继续的话,他发誓他绝对会拿刀砍死自己!
可是……她从来就没有对我表示过什么,不过吗?凭什么不可以和别的男人做那“最亲密的事”?
小丫头,只要你觉得快乐就好!其它的,都不再重要!
如果你真的喜欢苏哲,我发誓,我一定成全你并祝你们幸福!
当苏哲再次来到皇尚的公寓找艾菲被拒之门外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上次的行为时多么的鲁莽。
在门外僵持了近两个小时,苏哲仍是不死心地一遍遍轻叩房门。
“菲菲,你开门让我进去嘛!”
“让你进来强暴我吗?”
被掐到软肋,悔啊!
“要我做什么你才肯相信我,原谅我?你说!”豁出去了!只要她提出,他一定做到。谁让他那么在乎她呢?甘心被她吃定!
“除非你阉了自己,否则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够狠!
“那不行!我得对你的性福负责,怎敢委屈未来老婆吃哑巴亏呢?”答得倒挺顺口,屋内的美人早被气得七窍生烟。
“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
非得阉了自己才算诚意?那这诚意他可就真的难以办到了。
“我……”一时语塞,“能换别的条件吗?除了这个不行以外,其他的我都答应你!”
“从此消失,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
更狠!
她真的不给他一点点的机会了吗?
“你听我解释行不?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我……”
“那就是有意冒犯咯?”
“我是出于喜欢,因为喜欢你才会对你那样,我那完全是因为情不自禁,你明白吗?”
“少假借爱的名义做些坑蒙拐骗的勾当!你就是个混世大淫虫,只要是女人你就想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苏哲是个什么样的人?”早在宠物市场门口初次相遇的时候就把你给看清了,整个儿一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嘛!
“我承认我的过去很不堪,但是我保证,对你我是认真的。我从没把你和我以往交往过的女人相提并论,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很坚决!”
“够啦!你少在外面给我花言巧语,你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侵犯我的事实。”
“那不是侵犯!绝对不是!那只是一种情感的使然,我真心喜欢你,所以想要拥有你。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不是因为爱,谁会去和一个自己没有感觉的女人亲热?身体跟着心走,爱之近之,你能体会吗?”
“我不想体会!我只知道我、不、想、再、见、到、你!”
“菲菲,你别哭啊!别哭好吗?”听见屋子里的抽噎声,他的心都快纠起来了。
“你滚——”
门外的人僵住。
“好,我走!我知道你现在还很生气,不想见到我,那就等你气消了我再来找你!”
门内的人没有再出声,只隐约听见压抑的哭泣声。门外的人静静地站了几分钟,沮丧地下楼。
坐在客厅里看报纸的皇尚抬起头看一眼他,又低头继续看手上报纸上刊登的新闻。难得,他今天居然不用去公司。可是,刚才楼上隔门的对话那么大声,他就真能充耳不闻地专心看报纸?
“我该怎么办?”苏哲瘫坐在他对面的沙发里,目光懒散地看着他。
“你们的事,少来问我!”
他都忍痛退出这场爱情角逐了,难道还要他告诉他怎么去追求吗?他是凡人不是圣人,还没伟大到可以帮助敌人来混灭自己的地步。
“菲菲好像真的打算永远不再理我了!”
就因为他一时的无法克制,她好像永远将他驱逐在心门之外了。可是,他敢指天发誓,他是真的因为爱她所以才会对她那样的,并非是单纯的生理反应才去冒犯她的!
“你活该!”她敏感而纤细,把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在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时候就想对她霸王硬上弓,她会理你才有鬼呢!
“是!我是活该!可是……爱她有错吗?”他心情已经很糟糕了,拜托别再来挖苦他了好不好?
“爱也是要讲求方法的,像你那种爱法迟早会把她给吓跑!”收起报纸,皇尚正视他,“你为什么会爱上她?又爱她的哪一点?”
“呃?”苏哲完全的傻眼,这人跟艾菲的思维一样都是跳跃式的?
“回答我!”
他那是什么表情?活见鬼还是被雷劈到?
“为什么会爱上她?这个……我也说不清楚耶!反正爱了就是爱了,可能是感觉对了吧!”抓抓头,表情比先前放松了许多,“至于爱她的哪一点,就更是说不清楚了。不过,我想,可能是爱上她的与众不同吧!你知道我以前交往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而菲菲却是跟她们完全不同类型的。”
她活泼,她可爱,她率真,她淘气,一切都保持着一份天生的本真。这样充满朝气而灵秀的女子,男人很难不对她心动吧?
“既然知道她是与众不同的,就不该用你以前爱女人的方式来爱她——那是行不通的!”
“到底该怎么做?”
“自己想!”这都要交,还是不是男人?
靠!不说拉倒!拽什么拽?
“你和彤妮怎么样啦?”
“我们很好,不劳费心!”
“很爱一个人,却又能忍住和她上床的冲动,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传授一点经验给我?”这样我下次就不会因“忍不住”而再去冒犯到菲菲了。
三句话离不了上床,难怪菲菲会说他是混世大淫虫呢,还一点都没冤枉他!
“你再张嘴闭嘴就上床上床,我保证菲菲到下下辈子都不会再理你!”
“为什么?这是很正常的生理需要啊!”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继续哈啦,我没时间奉陪!”
“不必对我下逐客令,我马上就走!但是……菲菲那边,你多帮帮忙,哥们儿我记你的好!”说着站起来,为向艾菲道歉解释他已经累一天了,现在是身心俱疲啊,也该回家睡一觉了。
“不送!”皇尚也站起来转身上楼。
都不带看的哦?他有必要那么冷酷?现在谁才是受伤者,他有没有搞清楚?都不安慰一下?
算了,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而且,菲菲能不能原谅他,还得靠人家替他多多美言呢!
发动车子,苏哲驾着奔驰离开了皇尚的公寓。
站在艾菲的卧室门口,皇尚敲响她的房门。
“我已经说了不想再见到你,听不懂吗?”火药味儿十足,听得出屋里的人还在生气。
“是我!”
门内沉默片刻,“干嘛啦?”
“开门!”一如既往的冷漠,像是回答,更像是在命令。
片刻之后,门被人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
“是来替那个混蛋当说客的?”哥儿俩再好也不至于纵容对方奸淫掳掠,杀人放火吧?
“脚上的伤怎么样了?”
呃?他不是来给苏哲当说客的?
“好……好多了,已经不太痛了!”
看一眼身着睡衣,披头散发的她,“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换药!”
“哦!”
“速度快点,别磨磨蹭蹭,换好叫我一声。”
“知道啦!”用力甩上门。
这个冷酷的死男人!明明就是关心人家嘛,还怕被人家给看出来,故意装出一副无情的死人相,骗得过谁啊?退下睡衣,艾菲在心里偷笑。
一刻钟以后,行动不便的她已被他抱在怀里。双臂圈住他的脖子,两眼痴痴地望着与她只有二十公分的俊美脸庞……好想咬他一口哦!
“不许把你的口水滴到我身上!”
呃?被发现啦?她还真是不争气地咽了一下口水耶!
“皇兄,你好好帅哦!”
“花痴!”
“喂?我是在夸你耶,干嘛还骂人家?”
“因为你从眼神到举止都很欠骂,不仅欠骂还很欠扁!”
她在干嘛?摸他的胸脯耶!光天化日之下吃他的豆腐,她性饥渴啊?哇啊——她想做什么?居……居然将嘴巴直接送上去,在他脸上大大地啵了一下,挑战他的男性功能很好玩哦?
“小丫头,你没擦口红吧?”
什……什么?还问人家有没有擦口红?原来,他是不反对人家偷亲他哦?
“放心,没有啦,不会在你脸上留下唇印的!”
低眉看一眼怀中的她,抬起头轻扯一下嘴角。
“你想吻我?行啦,别老是板着一张冷面孔,活像有人欠你几百万似的。我让你吻就是啦!”说完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吻落下。
有没有见过像她这么厚脸皮的女人?等等,他在干嘛?双臂稍稍用力将她的身子抱高些,低下头压向她的柔软双唇。他……真的吻她耶!有这么听话的?
“小丫头,我自认为你不是那种思想保守的女人,至于气成这样?那种游戏我们又不是没有玩过,不是吗?”吻完后,他幽幽地说。
“游戏?!你认为苏哲是在跟我玩游戏点到为止?如果不是你及早回来,我早被他给吃干抹尽了。”
“只要是出于爱,又有什么不可以?”你们不是彼此相爱吗?既然相爱,又为何无法原谅对方身体的碰触?
“出于什么都不行!”
“那你跟我刚才算什么?”之前的那些更过分的激情接触又算什么?
“不一样啦!”
“哪里不一样?”
“说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嘛,问那么多!”凶他,只因他说他们之前的那些亲密接触只是在玩游戏。
他都说是游戏了,她此刻还能再说什么?
将她在副驾上安置好,皇尚沉默地发动车子,载着她向医院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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